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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莊澤應聲挪開了些,他也感覺有點熱。
中間空出一個空隙後,果然好了些許,兩人神經緊繃地注意著對面,就在此時,胡煒似乎也有了行動。
胡煒並不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已經被窺視,當然知道了他也不怕,今天這一切就是演給有心人看的。
他一杯一杯給林顏斟茶,微量的蒙汗藥,只會使林顏慢慢失去意識,趁他迷迷糊糊時,胡煒哄著單純的林顏不停點頭,然後說一些似是而非的話。
過了大概一刻鐘,林顏終于堅持不住,意識越來越模糊,在胡煒加大音量說出:「今後定會給丞相大人一份滿意的酬勞。」後,啪嗒一下暈倒在桌上。
胡煒當即大喊道:「林兄!」
池錦瞳孔一縮,手上用力準備將暗門推開,但推了一下沒推動,渾身上下都有些乏力,他著急林顏狀況也沒多想,當即對燕莊澤說:「你來!」
不知是不是緊張的緣故,聲音有些沙啞,仔細一聽焦急中又帶了些軟綿。
燕莊澤抿了抿唇,按住躁動不安的池錦示意道:「別急,你看。」
池錦往縫隙一看,只見隔壁房間窗外飛身而入一位紅衣男子,容貌迤邐身姿妖嬈,只是眼中寒芒昭示著此人並不簡單。
紅衣男子,也就是燕行澈揮袖將胡煒掃到一旁,屈身抱起暈倒的林顏檢視,故意朗聲道:「似乎只是暈過去了。」
聽到這話的池錦高懸的一顆心落下,只見紅衣男子正要帶著林顏離開,就聽倒在角落的胡煒喊一聲:「林兄,請務必轉達丞相!」
燕行澈腳步一頓,背對著胡煒露出個難以捉摸的笑,勾人的狐狸眼裡滿是不屑:「蠢貨。」
至此,池錦高懸的心才落下來,深深吐出一口氣,過度緊張使他感覺有些脫力,順勢坐到旁邊的木墩上緩緩。
「剛才那是恭親王吧。」池錦道:「是他那我就放心了。」
恭親王燕行澈,燕國皇帝燕莊澤唯一倖存的弟弟,對朝廷忠心耿耿,他應該也是奉上頭的命令來這裡守著。
池錦用手扇了扇風,剛才緊張著林顏倒沒注意,現在鬆懈下來才發現真的好熱。
他把衣領往外扯了扯,呼著熱氣難耐道:「你熱不熱,我怎麼這麼熱。」
燕莊澤不想說話,他還是在意池錦對清韻居那麼熟悉,沉默地做到對面,憋了一下道:「你經常來清韻居,身體會吃不消的。」
「啊?」池錦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突然想到了什麼,賊兮兮笑道:「你會以為我來這裡是……」
燕莊澤挑眉,難道不是嗎?
看懂了他眼神裡的意思,池錦噗嗤一笑臉都不帶紅地吹牛道:「是,怎麼不是,不過我身體好得很通宵達旦就扛得住,話說你真的不熱?。」
燕莊澤臉色可見的黑了一層,看著池錦沒出聲,但視線控制不住地往池錦那張白皙明媚的臉上跑。
清韻居的橘黃的燈光下,屋裡到處還飄著粉色的絲帶,氣氛更顯曖昧,此時池錦揚眉一笑,因發熱而微紅的臉上有兩個淺淺的酒窩,燕莊澤有些看愣了。
無意識地吞嚥了下口水,才發現嘴裡已經熱得乾涸,慌忙挪開視線,聲音低沉沙啞:「我也有點熱。」
池錦感覺他已經快燒起來了,大口喘著氣,卻不知這樣卻吸入了更多漂浮的粉末。
青妤收集的這種藥很霸道,據說只要沾上了就逃不掉,更別說還是這麼一大包。
池錦神志都有些迷糊了,心裡只有一個字,熱。從桌上倒滿一杯酒,想也不想就咕咚兩口喝下去。
冰涼的酒液剛入喉,的確讓他涼快了一下,但很快後勁一上來,那酒就像是一把烈火,從喉嚨燒至腹部。
池錦熱得難受,不管不顧地一杯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