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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多數一副慵懶的樣子推窗啟戶舒展腰肢,伴著隨水而至的嫋嫋歌聲看來倒也別有番風情。
一個身著粉色衣裙的二八女子,見我們的船經過,一雙多情美目不由留戀不去,我扭頭看向烈山諾戲謔道:“王爺,這女子看來是鍾情於你了。”
烈山諾不以為然地挑挑眉道:“說不定她中意的是你。”
“我?”話一出口我才想到我一身男裝,那女子傾慕於我也未可知,思及此不由有些自豪。正想著那女子為了吸引我們竟不由輕啟朱唇唱了起來:“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于歸,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實。之子于歸,宜其家室……”
“她在對你唱歌誒……”我嬉笑著衝烈山諾叫道,可話音未落就感到眼前一襲紅紗罩住了面龐,猜想是那女子拋下來丟給烈山諾的,便要揭下來給他。
“別……別揭……”烈山諾伸手攔住了我已抬起的手,一雙眼深深看著我……
第四十九章 別情之殤(下)
他把我的手按回原處認真地凝著我啞聲吟道:“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于歸,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實。之子于歸,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葉蓁蓁。之子于歸,宜其家人。”
“這是給我婚禮的賀詞嗎?”我隔著紅紗絹問他。
“只給你,沒有其他人。”他說著動作極輕極仔細地將我頭上的紅紗絹揭了下來。
“諾,你和他……”我本有心勸他,可話出口見他慍怒的眼神,我才想起今日說好不提那人的也就作罷。
逐水而行,畫舫穿過環玉坊所有女子的閨閣,我們大嚼著驢肉燒餅觀賞了大大小小數十名女子秀麗姿容歌舞才情,實在令人賞心悅目。
船行至環玉坊水路盡頭,烈山諾將一塊銀子扔給船伕,那船伕二話不說便將船撐到了環繞整個京城的水路上。
從環玉坊一出來我真正知道什麼叫天子腳下繁華之地,但沿河兩岸叫賣叫買各色人等已經叫我目不暇接,烈山諾見我如此索性帶我棄舟登岸。
怕人群將我們衝散,他牢牢攥著我的手道:“你倒真會挑日子,平日京城就已經熱鬧非凡,今日還是城外法霖寺的廟會,好吃好玩新奇的玩意一色全出來了。誒,別亂跑?”
沒工夫聽他嘮叨,拉著他我一頭鑽進了個極熱鬧的人堆裡,看著臺上兩個赤膊的男子,我扯扯他的袍袖,“這是什麼的?”
“打擂。看大男人赤身露體,你個姑娘家羞不羞?”烈山諾老大不高興地說著就要拉我出去。
我卻站在原地不肯動,抻抻身上的衣服道:“誰知道我是女人?”羞什麼,姑娘我當年還曾修復過春宮圖呢!
“我知道啊!”烈山諾臭著個臉怒聲道。
“剛剛去秦樓楚館你怎麼不急著走?”我目不轉睛地看著臺上,嘴卻不閒著地和他理論。
“那怎麼一樣。”某人的聲音漸弱。
“男女平等你懂嗎?別動……”在我極快地閃到他身後後,一縷鼻血飄飄揚揚灑在了他的錦袍上。
烈山諾被我拉著凡是人堆就鑽,熱鬧就瞧,一路上不論古董字畫、香料首飾、耍猴百戲、凡所被我瞧見的熱鬧沒一個放過的,就連紙馬店我都進去瞧了瞧,直走到最後烈山諾任我怎麼拉也不肯動了才罷休。
為了讓烈山諾不再耍賴,我答應他買兩匹馬,把徒步逛街改成走馬觀花。
在烈山諾去挑選馬匹時,我卻被一個賣鹿人吸引了視線,準確說是被一頭毛色純白的鹿吸引了。
那白鹿和一隻普通的梅花鹿交頸依偎而立,顯然它們是一對山野伴侶。正在我出神時,賣鹿人已經將那匹梅花鹿售出,作勢要將韁繩交予買者。
我見這對鹿侶要被分開,橫身擋在買鹿人身前道:“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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