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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煜受命進宮,還未分析這些之前,就為殷世煊帶來一個訊息。
“早朝的事已經透露給蒜頭梆了,不出半日,訊息應該可傳至京畿周邊四郡。晚一點,反饋應該就能從蒜頭梆收回。趁著這個空隙,要不要安排人手到列位大臣府上去打聽打聽?”
殷世煊正在書案前描字,不動聲色地放下筆,對他道:“已經派人去了,等待訊息即可。”
公孫煜才由衷讚歎,殷世煊的動作迅速當真不是鬧著玩的。
“不得不說,你腦子比我好使多了,什麼時候想得那些點子,我竟一點風聲都沒有聽到過。”
殷世煊乖張一哂:“說是昨晚寫出來的,你信嗎?”
公孫煜聞言下巴都掉了一截,“我信,我信。”急忙上去作折服狀。又是揉肩又是捶背,整個樣子狗腿得不行。
殷世煊也不同他打機鋒了,誠心詢問道:“在外那陣子,我到過一個小山村,心裡有所感悟,便一直惦記著這兩件事。出發點既要有理有據,又不能讓國內出現過大經濟反彈。我粗粗擬了這兩份奏案,你覺得可不可取?”
公孫煜也態度正經起來,回道:“乍一看是為了發展農事,整改歷年稅收難繳的問題。實際上,還是動了大貴族的麵餅。對當下國事來說雖然可取,然風險也不小。至少廉昌豐不會束手就擒,其他人也會把他當做救命稻草抱作一團。我想你也清楚,這其中的度才是最重要的。”
如此說來,他的顧忌倒與殷世煊的不謀而合:“也是,具體政令,還是要再修正調整的。”
“那就邊走邊看吧。”公孫煜將話題告一段落。愜意地伸了個懶腰,環顧殿內,皆是宮女內監左右伺候,不由開口問:“小葵花呢,今天怎麼沒圍著你轉了?”
此時的殷世煊才眼笑眉舒,臉色松泛兩分,說:“被皇后傳過去了,說是緬甸進貢了幾對玉鐲子,讓她去挑兩副。”
公孫煜一聽,都是人家婆媳間的瑣事,這才有些犯酸,便不再追問。
正在消停之際,殷世煊又拉下臉問話了:“小煜。”對方昂起頭,殷世煊一板一眼對之問:“其實你也是難得的肱骨之材,既然心繫百姓,為何一直不肯入朝為官呢?”
“我?”公孫煜面色微凝,口吻卻似滿不在乎,“為國為民就一定要當官嗎?在廟堂之上鞠躬盡瘁,或在在鄉野田園兢兢業業,真有那麼不同?再說了,我現在輔佐於你,待你日後大展宏圖之志,這不一樣是利國利民的好事?”
他妙語連珠,以大我小我的論調狠嗆了殷世煊一番。殷世煊一時對不上話,只得扼腕:“也罷,說不過你。”從內監那裡得來時辰後,他發覺天色不早,轉頭道:“我去承明殿接小谷。今日就煩勞你,去蒜頭梆多跑兩趟。”
如此一說,幾乎是即刻就起駕承明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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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這樣迫切,多半還是與那承明殿中的女主人有關。
自殷世煊與廉幽谷從宮外負傷而回後,除去祭祖年節,還從未真正意義上謁見過皇后。雖然年前皇后有心探望,但皆被殷世煊借病婉拒,事後又發生了孫亦蓉被臨時指婚的事,這兩宮之間的走動就越發見少。
廉幽谷到承明殿也有一個時辰了。那對傳說中緬甸玉鐲也老早被宮女請出來,連匣帶盒地賜給了她。可皇后娘娘醉翁之意不在酒,再三留著說了好會子閒話。直到至繁複鋪墊過後,才表露出真實本意。
有意無意地,廉幽谷也發覺這大殿中來了好一些香閨淑女。各個雲鬢珠釵,蹁躚嫋娜,挨個過來同她請過安,且幾個聰明伶俐的還與她寒暄兩句。
廉幽谷這就有分詫異了,見這勢頭不止,便感慨道:“母后這裡好熱鬧。”
皇后正等著她這句話呢,笑臉盈盈地就將其中一個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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