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非十二子(第1/2 頁)
說著,荀子進入開噴狀態,開始噴著某些人。
罵著它囂、魏牟縱情任性,恣肆放蕩,行為卻如同禽獸;又是罵著陳仲、史鰌抑制本性人情,偏離大道,離世獨行,不循禮法;
又是罵著墨翟、宋鈃不懂得法度,崇尚功利實用,重視節儉而輕慢等級差別;又是罵著慎到、田駢推崇法治卻不講法治,卻是脫離實際。
又是罵著惠施、鄧析不效法上古聖王,不贊成禮義,雄辯動聽但不切實際,誇誇其談,喜歡嘴炮。
最後,荀子說道:“它囂、魏牟、陳仲、史鰌、墨翟、宋鈃、子思,孟軻慎到、田駢、惠施、鄧析等這十二人的學說,不僅無利於國,反而是國之大害。消除上述十二個人的學說,聖王的事蹟也就彰明瞭。”
“話說多而合乎法度,便是聖人;話說少而合乎法度,就是君子;說多說少都不合法度而放縱沉醉在其中,即使能言善辯,也是個小人。”
“生性聰明而險惡,手段狠毒而高明,行為詭詐而巧妙,言論不切實際而雄辯動聽,辯說毫無用處而明察入微,這些是政治方面的大禍害。為非作歹而又很堅決,文過飾非而似很完美,玩弄奸計而似有恩澤,能言善辯而違反常理,這些是古代特別加以禁止的。”
“帽子戴得很低,帽帶和腰帶束得很鬆,神態傲慢自大;得意揚揚,時而跳來跳去,時而一言不發,或眯起眼睛東張西望,或睜大眼睛盯著不放,似乎要一覽無餘的樣子。吃喝玩樂時沉溺其中,神情迷亂;行禮節時面有怨色,口出怨言;從事艱苦的勞作時懶懶散散,躲躲閃閃,苟且偷安而無所顧忌,沒有廉恥之心而能忍受汙辱謾罵。這就是當今大害學者!”
“帽子戴得歪斜欲墜,話說得平淡無味,學禹的跛行,學舜的快走,這是子張一派的賤儒。””
“衣冠整齊,面色嚴肅,口裡像含著什麼東西似地整天不說話,這是子夏一派的賤儒。”
“苟且偷懶怕事,沒有廉恥之心而熱衷於吃喝,總是說“君子本來就不用從事體力勞動”,這是子游一派的賤儒。”
“君子就不是這樣,他們雖然安逸卻不懶惰,即使勞苦也不懈怠,尊奉那根本的原則來應付各種事變,各方面處理得都很恰當,像這樣,然後才可以成為聖人。”
魏王聽著,感覺有些瞌睡。
感覺聽不懂,可還是點頭道:“夫子,說的很對,說的很有道理!”
荀子嘆息著,對於魏王很是失望。
荀子忽然說道:“我有一個學生,曾言道,天下如棋盤,可分四角四邊。四角者,關中、河北,東南、巴蜀;四邊者,山西、山東、楚國舊郢之江漢。中原者,三川河谷,南陽盆地,淮河上游,河內地區!”
“金角銀邊草肚皮,中央不如邊,邊不如角。”
說著,開始講述著地利,講述著天下格局,講述著天下地利。
似乎覺得不夠,直接取出一張地圖,地圖上有著七國的地形,從地形的優勢,地形的劣勢,耕地產量,戰馬分佈,社會民風,各地物產等等,開始講述起來,說著各地的佈局,說著未來的天下大勢。
魏王聽著,卻是興致勃勃。
尤其是,其中提到戰略,戰術。
戰略,是天下佈局,謀劃全域性,對於未來的思索,天下的思考;戰術,側重某一次戰鬥,某個城池戰役。
戰術,服務於戰略,而非是相反。
又是想著魏國的局勢,很顯然在戰略上佈局錯誤,縱然魏武卒強大,可依舊無法挽救魏國的衰微;可秦國在戰略佈局上正確,縱然是君王決策錯誤,可也能保持鼎盛。
荀子見著這一幕,很是失落。
仁德,不及兵爭,何其可悲。
最後,荀子說道:“我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