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打工的第七十五天(第2/6 頁)
轟出房間,理直氣壯趕人,“出去出去,別偷看女孩子換衣服。”
安室透:“你入戲是不是太快了點……別推我,我自己走。”
他需要做的準備工作還有很多,金髮公安不放心地叮囑屋內的人老實點,得到隔著門板的一句自信滿滿的“放心吧,我很專業的,點過我的老闆都說好”。
安室透:這不是讓人完全放不下心嗎!
她的五星好評怕不都是受她威脅的老闆被迫給的,安室透拒絕同流合汙,等事情結束他一定要給出最真實的差評,讓後來者瞧一瞧人間真實。
公安頭子滿懷不安地離開了,屋內,竹泉知雀檢查了一遍房間,確定沒有攝像頭和竊聽器,才開始換衣服。
她不是懷疑警察先生的人品,而是確信他是個熱衷於監聽的技術工。
“讓我看看,他為我準備了長款假髮,choker,遮喉結用的?還有矽膠……知識面好廣啊這人。”
有夠專業,讓人疑心他是不是親身女裝上陣過。
竹泉知雀敬而遠之地把女裝小道具推到旁邊,抬手解開扣到最高的衣領紐扣。
她摘下貼在脖子上的棗核,一圈圈解下纏在上半身的繃帶,繃帶如積雪垂落在腳踝邊。
“謝謝你太宰君,謝謝你在研發防水透氣繃帶上做出的貢獻,易容界有你了不起。”
去掉約束一身輕鬆,竹泉知雀扯下短款假髮,紮好團起的黑色長髮如瀑布垂落,她甩了甩黑髮,鬆快地撥出一口氣。
“長髮外戴一頂短款假髮再疊戴一頂長款假髮,我是什麼絕世套娃?”竹泉知雀拎起警察先生給她的假髮,頓覺脖子被壓得痠痛不已,頸椎病快犯了。
試想一下,舞廳裡秀髮飄飄濃密靚麗,忽然一陣猛烈的海風席捲而過,攜帶十幾頂假髮乘風而起消失在天邊,徒留舞廳中呆滯成僵硬笨頭鵝的人群。
一位跳舞的淑女尖叫一聲,手指顫抖地指向男伴頭頂的地中海:“你、你竟然這麼年輕就禿了!”
男伴惱羞成怒,頂著地中海怒吼:“我沒禿,我還有頭髮,你看看他。”
他指向的是一位以頭髮茂密在同齡人中傲視群雄已久的中年人,誰都沒想到他自誇自滿的茂密秀髮竟是人造假髮!真正的他頭頂只剩兩根毛了!比三毛還少一根!
在所有人都因假髮被迫害的世界裡,唯有頭戴兩頂假髮的竹泉知雀早有準備。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備胎很重要。
竹泉知雀把兩頂假髮放在一起遠遠推開,她還是喜歡自己的原裝黑髮,不壓脖子,頸椎友好。
“choker戴上好了。”女孩子對著鏡子扣上雪白蕾絲的choker,她換上禮裙和高跟鞋,不太習慣地看著鏡子裡純白的身影。
“警察先生是不是在酒廠臥底太久,對黑色有心理陰影?”竹泉知雀差點想去拔了五條悟的頭髮蓋在頭上,給安室透湊一套純白套裝。
不知道他有沒有玩過一款名叫純白地獄的拼圖,很好玩的,竹泉知雀用良知推薦,保證他玩完一年不敢碰牛奶,路上遇見白喜事兩眼一黑。
不如留個地址給她,就當付這兩天的房費和餐費,她買給警察先生當禮物。
這人挑choker的品味還不賴,沒戴出伊麗莎白圈的效果實屬萬幸。
“為了感激他的‘貼心’。”竹泉知雀拿出眼線筆,“我來準備個驚喜吧。”
叫你讓她女扮男裝再扮女裝,不報復回來她白瞎了自由人自由的馬甲。
……
夕陽漸沉,巨大的遊輪踩著最後一絲餘暉停泊在寬闊的橫濱港口。
遊輪上的客人有的聽說舞會而選擇留在船上,有的選擇下船到橫濱觀光。
橫濱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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