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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豔,你又在開始玩火了!”溫瑋很不客氣的撥開手腕上多出了一隻手,清涼的口吻頗有警告的意味,完全沒有平時跟初夏在一起時時常無賴的樣子。
喚作楊豔的女聲倒也沒見生氣,笑得越加明媚妖嬈,被拂開的手又接著搭上了溫瑋的肩膀,
微微皺起眉頭開始扭曲,溫瑋聲音冰冷得聽不出一絲感情:“楊豔,經過今晚我不想再聽到任何關於我的古怪傳言!“
楊豔終於很有自覺的縮回了爪子,汗汗一笑,鳳眼若有似無掃過一個方向,意味不明,“那又不是我想怎樣就怎樣的,還不是你四處招惹了那麼多蚊子來四處扎人吸血。”
初夏也是聰明人裝糊塗,她當然聽得出那些扎人的蚊子是哪些,只是那個時候的她眼中心中除了那個叫溫瑋的男孩,根本別人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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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絢爛的畫面宛如昨日剛上演,那曾經因為撞擊而造成的一道道石痕清晰可見,耳邊似乎還有一波波起伏不定的尖叫聲。
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距離她不過短短一厘米,一如那晚他們兩人緊挨著的距離,相偎相依,卻再也無法相親。
“還記不記得你那晚在我耳邊說過什麼?”溫瑋雙手緊緊捏住她的肩膀,深邃的眼瞳掩埋不了沉沉的傷痛,那是被憤怒灼傷而又無可為力的悲涼,“就在這裡對不對?”
透徹的哀傷直達心底不能自拔,初夏沒有反抗,較之於先前不冷不熱偶爾激烈點的舉動,此時的她似乎只剩下一具軀體,在無聲訴說著自己唯一可以展現的冷暴力。
“你又跟蹤我?”除卻那一絲疑問,初夏差不多已經肯定了什麼,“你去找李嬸了?她們家的麻辣燙似乎還是那種味道,一辣到底,回味無窮。”
“你說過要相信我的,可是為什麼你沒有做到?”原來誓言真的可以在無聲無息中被一方丟開,再多的堅韌還是比不上另一顆心在面對一方時恍惚間產生的動搖。
初夏定定看著面前的男人,冷峻剛毅的臉部輪廓,隱約中還可以估摸出年少時的青澀模樣,多少日夜腦海裡不斷描摹他的樣子,想象著這麼多年來他會變成怎樣。一如她貧乏的想象力,她描出的那個人與如今真正的他,根本已不再是一個人。
“相信你?”初夏高高揚起脖子面向天空,眼睛微的一閉嗤笑出聲,“你覺得我在親眼看見我爸爸死在我面前,真相告訴我他的死跟我的任性脫不開關係,你認為我還要怎麼相信你?”
“你爸爸的公司被人惡意抬高架空,那是商業競爭的結果,與我們……”
“住口!”初夏冷聲打斷,毫不留情,“商業競爭手段?如果不是因為我們,那個愛你愛到恨不得全天下女人都要死光的女生怎麼會唆使他們每個人的父母聯合起來對付我爸爸?我當初真是傻,怎麼也不去問問那幾人是什麼身份。還以為跟你一樣不過是普通的痞子學生太妹流氓,原來他們的背景是那樣顯赫,也難怪校長那個時候會那樣頭疼了。我真是傻……”
“我不知道他們會那樣,我……”
“你知不知道又怎樣,我爸爸的死已成事實,是我害的他。如果不是我一意孤行,在外面胡亂得罪人,他怎麼會含恨而終?”那一個下著雨的傍晚,明明大雨傾盆,西方卻呈現出一種奇異的紅色,嫩紅似血,在雨中靜靜沉了下去,然後歸於一片死灰,而她的懷裡是她父親逐漸冷卻的身體,那雙無數次贈與他關切慈愛的眼睛再也不會睜開。
“小扣扣,對不起……”真的對不起,雖然他已經分不清堅持了八年的感情,如今剩下的究竟是愛還是恨。
唯一明確的,就是身邊的這個女子,無論如何他再也不能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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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到不了的幸福,彼岸那邊是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