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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巧?」衛秋歌重複了他話裡面的重音詞語,「你覺得是我故意的?」
「是不是故意的只有你自己知道,不過你下次再拉著男人住酒店,記得不要選我公司旗下的。」
酒店走廊上,從隔壁房間來找衛秋歌的肖年再次和這個男人擦肩而過。
「acatance,huh?」肖年進門後說道,眼底透著「看你再怎麼編」。
衛秋歌終於說了實話:「前夫。」
肖年的眼睛瞪得老大,半個身子探出去試圖再看一眼那人的背影,用唇語說了一句誇張的「wow」。
肖年一直知道衛秋歌是離過婚的,但那是她的過去,她不願意主動說,自己自然沒有追問的道理。
「shawn,i bar裡有些酒,你要不要聽個故事。」衛秋歌破天荒地有了傾訴欲。
肖年笑著點頭。
「就是有些長,要從我十五歲的時候說起,大概有二十年吧……」
「we&039;ve got all day。」
衛秋歌小啜了口酒,輕聲道:「我和他,其實算是被三條人命拴在一起的。」
「what?這麼誇張?」肖年瞪大了眼睛。
「是啊,就是這麼誇張。」衛秋歌回答道,「第一條人命,是在高中的時候,我們學校有個女孩自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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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新!年!快!樂!
其實故事還沒寫太多字,實在是太忙叨了。但是因為這是2021年的文章,所以還是想在最後一天把文開了,提醒自己明年還有這麼一個坑要填上。
下次更應該會過一段時間之後了,我理想的安排是等我全寫完然後日更~
新年新氣象,祝大家心想事成,萬事如意!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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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春寒料峭。
北京的春日是個迷,有的年頭它能春光燦爛幾個月,有的年頭它又連一個禮拜都撐不過去。今年的春天就像是課表裡的體育課,徒有個名字,實際上已經被其他季節瓜分掉了。
衛秋歌緊了緊身上單薄的外套,低頭向前走。周圍是一片熱鬧,穿著藍白色校服的學生仍然沒有從寒假的氣氛中緩過來,和周圍許久未見的同學們分享著近來的見聞。
「老闆,一雞蛋灌餅兒,倆雞蛋,加份兒裡脊肉。」年輕的男孩熟練地點著餐,衛秋歌抬頭望過去,看到熱氣騰騰的爐子後面,中年男人帶著高原紅的臉頰上露出和善的微笑,應聲道:「好嘞,馬上。」旁邊同樣膚色的中年女人熟練地在金屬碗裡磕了一個雞蛋,攪拌起來。
今天是她來北京的第五天,這卻是她頭一次在這個城市看到煙火味。頭幾天,北京像是個硬邦邦冷冰冰的機器,高速地運轉著。終於在這個時候,才掀開了點門簾兒,露出內裡的一點溫暖。
衛秋歌隨著人群向著學校的大門走去。
「校服呢?」雜亂之中有人問道。
衛秋歌沒理會繼續前行,卻被帶著紅袖標的胳膊攔住了:「同學,你校服呢?」
被突然攔住的衛秋歌像是隻被嚇到的小兔子,瞪大了眼睛向上看了過去,眼前的男生高瘦,頭髮有一些擋眼睛,他面無表情地看著衛秋歌,等她回話。
「呃,」衛秋歌頓了一下,「我沒有校服。」
男生的眉頭略微皺了一下。
衛秋歌看出那表情的質疑,下意識有些緊張,不自覺地用牙齒去咬下嘴唇上的死皮。
「非本校學生不能入內。」男生說道。
衛秋歌急忙解釋:「我是本校學生,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