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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蓋骨得意又欠扁地說：&ldo;怎麼樣，我知道這對你們來說是個驚喜！&rdo;

……感情這還是個話癆。

&ldo;你說你能指路。&rdo;林柚道。

&ldo;是的是的，我是這麼說過。&rdo;骷髏頭埋怨道，&ldo;但你就不能表現得再熱情點嗎？好歹我以前也是十分受小姑娘歡迎的，哪怕是現在，看看我這圓潤美麗的線條‐‐&rdo;

簡明佳：&ldo;……&rdo;

你一個頭蓋骨講什麼線條，圓潤的腦門嗎？！

&ldo;你應該慶幸她沒熱情。&rdo;簡明佳沒好氣地接道，她太懂林柚的想法了‐‐畢竟單是一個骷髏頭沒什麼變卡的價值，&ldo;勞駕，可以幫我們指個路嗎？&rdo;

但她有預感，這種好端端送上門的幫助都‐‐

&ldo;我可沒說是無條件的。&rdo;果不其然，那骷髏頭道。

&ldo;事實上，我可不止這一個腦袋，&rdo;它說，&ldo;希望你們能幫我找找剩下的部分。你們是想去找那個女孩？作為報酬，我可以告訴你們路該怎麼走。&rdo;

&ldo;你知道出了什麼問題嗎？&rdo;林柚問，&ldo;我們本來已經記過路線了。&rdo;

&ldo;道理很簡單，非常非常簡單。&rdo;

骷髏頭來回晃了晃自己，&ldo;&l;空間錯位&r;‐‐在某種力量的作用下發生了扭曲。但沒關係，我能辨別出真正的方向，你們只用答應找我剩下的骨架。&rdo;

林柚心道這是開了哪門子的支線任務。

&ldo;行啊。&rdo;

她道：&ldo;我答應了。&rdo;

&ldo;這真是太好了。&rdo;骷髏頭&ldo;咯咯&rdo;地磨著牙齒，聽上去就像是在笑，&ldo;第一塊也不難找，就在東面牆最邊上那個櫃子的角落。&rdo;

&ldo;呃……&rdo;

喬燦正巧離得最近，她壯著膽子摸索過去，面色古怪地舉起一根粗壯的腿骨，&ldo;這個？&rdo;

&ldo;是，是，多謝，那是我的左腿。&rdo;

骷髏頭滿意地說，又不由帶了點窘迫，&ldo;不過，我現在不怎麼方便，還得麻煩你們幫我保管一下。&rdo;

……看出來了。

喬燦嘆了口氣，把腿骨放進揹包。

&ldo;別原路返回。&rdo;林柚捧起那顆骷髏頭，後者仍喋喋不休道，&ldo;就在那排櫃子的另一頭，那裡有扇門。&rdo;

如它所說，她們順利地找到一扇鐵門。伴隨著&ldo;吱呀一聲，眼前仍是漆黑而陌生的走廊。

還夾雜了點別的響動。

&ldo;‐‐當然。&rdo;

骷髏頭說：&ldo;我只能告訴你們正確的路線，沒法保證你們開門後遇到的是什麼。&rdo;

手電筒的燈光下，有隻形似獵犬的生物一點點暴露在她們的視野下。

喬燦條件反射想扣動扳機，聽到&ldo;咔噠&rdo;的空響，才恍然裡面已經不剩一顆子彈了。佈置那些□□耗盡了她的能力，這會兒就是想再做子彈也沒法。

那早不怎麼像正常的狗了。

身上的毛剝落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