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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打比賽。我沒有去看,把自己關在屋中看了一天的書。並寫信給衣川俊一、松井駒以及嬸母。
在給嬸母的信中,涉及藤間叔叔去世之事。自己寫道:&ldo;嬸母真是命苦,但這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不要一味嘆息命運不濟,應心中不存芥蒂,正常自然地生活下去。您孤兒寡母,今後的日子裡一定會感到非常孤獨與淒涼。每念及此,心中自然湧起今後多多少少地要幫助嬸母度日的念頭。現在這種時候,很容易引起家族成員之間的摩擦,不能讓齷齪發生。平太郎哥哥不在家的情況下,更須注意。一切都應心平氣和地妥善解決。如果藤間叔叔給嬸母您留下什麼遺產的話,高高興興地接受就是。不要有什麼不平,不服氣。望您一定和家人和睦相處。即便從婆家拿不到什麼東西,也應笑臉相待。作為晚輩,我本沒資格說三道四。可能是過慮,但總希望不要引起大家難堪,能夠慎重處理此事。我忘不了自小到上中學及以後一直受嬸母的疼愛。我也會孝順您的,您是我們兄弟的嬸母,我們都愛您。不論誰說平太郎哥哥的壞話,我都相信和尊敬這個哥哥。哥哥不會把事情做糟的。&rdo;
信寫好後,寄了出去。
實際上家族成員間早就不和,對此我感到無可忍耐。過去的矛盾爭執不是嬸母的錯,而應怪藤間叔叔不好。可是,周圍的人偏不這樣看。正因為如此,嬸母才更應謹慎行事。
每天由兩名士兵負責看守慰安婦的房間。這兩個值勤士兵由當天可以外出的中隊派出,目的是瞭解到ji院來玩的軍人的姓名,以便進行管理。這個地方沒有其他玩的去處,外出只有到慰安所來嫖ji。
派兵看守的目的是什麼呢?可能是在有人得了花柳病時,對時間和天數,以及可能染上性病的ji女接客的人數和比例進行監視、瞭解。
無論如何,派兵站崗有點莫名其妙。
這些ji女是大隊特意從漢口帶來的。說是為瞭解決第一線將士的性慾問題。說來也怪,自己怎麼就一直沒有性慾呢?
今天是本中隊的外出日,由中隊派出了兩名警衛值勤。根據他們的報告,今天去嫖ji的本中隊人員共有三十二人。ji女有五人,平均一人要接客六人。有的日子比這個數還多,當然也有少的時候。據說ji女們一天平均要接客十人左右。
不管白天黑夜都要與男人睡覺的她們,從事的是多麼可憐又可悲的肉體生意呀。
一月二十三日晴
凌晨二點,突然傳來起床令,命令立即輕裝集合。跑到外面一看,大隊部一帶火光沖天。據說是大隊部一帶突發火災。雖是晴朗的夜空,卻看不到星星,周圍是漆黑一片的世界。
本來我們應該迅速趕去滅火,可是手頭沒有任何滅火工具。空手跑去,只能旁觀,沒有任何作用。小隊長猶豫片刻後,命令能帶什麼帶什麼。我隨後抓了一把小巧的長柄木舀,隨隊向火場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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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乙第115號證(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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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場附近見不到一個支那人,只有士兵排成一字長龍,將盛著水的水桶傳遞到著火的房子近前。穿過他們,我們直奔大隊部。
火災發生在醫務室,是在隊部裡面的房子。火場裡到處是士兵忙碌的身影。火已基本上被撲滅了。沒有我們的事幹,帶來的長柄木舀子更是無用武之地。可是既然來了,總得做點什麼。於是我們拎了三四個水桶,從房中的一個水缸裡舀了些水後登上了屋頂。支那人蓋的瓦房屋頂很危險。屋頂的瓦上不像日本那樣鋪上些杉樹皮等物,而是什麼也不鋪。在形如八字橋中心的溝槽中鋪上瓦就算完事。因此,我們的軍靴一踩上去瓦就裂了,只好把腳踩在凹槽內。澆完拎上去的三四桶水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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