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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情的人是下意識止步回頭,被喊住的那個人只是停下身,背影一身清貴,不回應,不理人,彷彿叫的人不是他。
白衣女人幾乎可以肯定這兩人有什麼貓膩了,挑了挑眉,看好戲地站在一旁,沒再出聲詢問。
餘漾提著裙子追上前,此時的她也顧不得丟臉不丟臉,心裡憋的那股氣一定要當場發洩出來才舒坦,她走到傅居年身後,綁帶恨天高都踩得異常流暢,連個磕絆都沒打。
「你再說,我們認識不認識?」
不顧旁人眼光,她只看傅居年,琥珀色雙眸映著明晃晃的燈光,卻浸出幾分冷意,湧出的淚意都是委屈,讓人見了,還真以為是傅居年對不住她了。
再看向傅居年時,眼神就有些好看。
不經思考的舉動,被推上風口浪尖的不是她一個人。
這樣把他叫住,若是沒有個說法,肯定不能善了,餘漾就是想逼他,看他在大庭廣眾之下,是一定要給她難堪,還是軟了態度,給她一個臺階下。
時間靜悄悄過去,旁人大氣都不敢出,不知站了多久,前面的人很輕地放出一口氣,兩眼夾雜著無奈。
他側過頭,無奈轉瞬而逝,取而代之的是不耐,眉頭緊緊蹙著:「有事嗎?我很忙。」
不回答前面的問題,但態度也沒軟下去。
餘漾好像一個拳頭打在棉花上,蓄積的情緒已經頂到高峰,又不能高高拿起輕輕放下,頓了一頓,抬起下巴,再次高聲道:「有!」
奇怪的氛圍。
周圍的人窸窸窣窣的議論起來,實在不清楚兩人之間到底在鬧什麼麼蛾子,傅居年的身份大家心中明鏡,多少年了都沒女人敢到他面前以美□□人,拉關係套近乎更是沒有,就是儲家那個大小姐都不行,其結果也是被傅居年整挺慘。
餘漾也不是不出名,只是她賽道不在商業領域,且今天的酒會恰恰是商業酒會,沒什麼人認識她,也不知道哪裡跑來的小姑娘敢這麼明目張膽地糾纏傅居年。
到底是怎麼回事?
眾人猜測紛紛。
餘漾看傅居年始終沒有回應,已經再衰三竭,氣勢頓時弱了幾分,卻還是硬著頭皮道:「我找你有點事!」
傅居年眼眸微斂,就這麼肆無忌憚地看著眼前的人,明明沒有做對什麼,怎麼就這麼理直氣壯地用眼淚聲討他,還敢露出這麼委屈的表情?
他抬眸,掃了一眼後面的顧朝西。
很好,說是來找他,手卻挽著別的男人進場。
她怎麼敢的啊?
旁邊的女人見傅居年眼中暗潮湧動,卻死要面子不說話,輕聲提醒他:「人在等你呢,怎麼不應聲?」
傅居年轉過身,正對著餘漾,臉上的表情讓人琢磨不透,開口是冷漠的語氣:「我現在沒時間。」
餘漾心頭一緊,看熱鬧的人也跟著失望,心裡感嘆果然還是傅居年吶,一點兒不懂得憐香惜玉。
然而下一秒他就讓眾人下巴墜地。
傅居年從懷裡掏出一張金色的卡,夾在手指遞到她身前,聲線冷酷絕情。
「去房間裡等我。」
「咳咳咳——」
豎起耳朵聽的人岔了氣,差點沒把酒水灑出來,忙用咳嗽掩飾尷尬。
今兒這是怎麼了啊?傅居年!不近女色的傅二少!高不可攀的傅大總裁!這是下凡來了?還有這語氣,怎麼聽怎麼彆扭,男女那檔子事,有時候說來也俗,可能不沾什麼情愛,就只是精神歡愉,但這跟傅居年扯得上什麼關係?直接讓人去房裡等……
餘漾也是驚了一下,有點沒預料到這個轉折。
見她呆著不動,傅居年手往回一收,神情似笑非笑:「不敢?」
餘漾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