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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身沒有一絲氣力,疲軟地躺在礦洞內,想著自己在地球上的一切,想著自己那早亡的父母……
辰時剛過,鄭林忽然聽到空曠的隧道里有腳步聲傳來,慢慢地站起身來,卻是看到那佝僂老者邁著輕浮地腳步走了過來。
老者一隻手裡拎著一個食盒,一隻手揹負身後不住地捶著似乎永遠也直不起來的腰身。
鄭林彎身拱手行了一禮,驚訝地問道:“吳師伯,您老怎麼來了?”
佝僂老者微微喘了幾嗓子,渾濁的眼睛盯著鄭林,半晌後,嘆息一聲後,一屁股坐到地上,擺手招呼鄭林也坐下,言道:“沒餓死你就好,來,先吃點東西。”
佝僂老者將食盒開啟後,那飯菜的香味顯得比往日更加誘人,鄭林喉結翻動幾下,吞下口水後,便搶也似的饕餮起來。
鄭林吃著,老者忽然變戲法一般地憑空取出了一個水壺,將壺塞拔掉,一股酒香瀰漫開來。
老者將酒壺遞向鄭林,言道:“小子,慢點吃,來,喝點燒酒。”
鄭林訝然地看了老者一眼,見老者模樣雖然秫人,但神情卻很慈祥,便也沒有多想,接過酒壺後就猛灌了兩口。
在地球時,他是個小混混,五十二度白酒,他能喝一斤多,來到這個世界這麼長時間,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酒水,既然長者饋贈,他自然笑納。
可是,當那燒酒入喉,鄭林就後悔灌得太猛了——
一股火辣辣的感覺在口中、喉間、腹裡肆虐開來,那酒水的烈勁,如刀劍一般在全身絞動。
“嗬……”
鄭林張開嘴巴,長長地吐了一口酒氣,臉色一片通紅。
半晌後,鄭林還未緩過勁兒來,便忽地發覺自己全身本來就孱弱不堪的筋脈又開始生疼,就像是全身有無數根針在刺著一般難受。
“呵呵,年輕人做事還是太浮躁啊!這刀燒酒,一般納精期修士也是細細品味,你方才那麼幾大口,恐怕你師傅蕭路也不敢如此大膽。”佝僂老者笑著說道。
鄭林緊咬牙關,渾身的苦痛,幾乎讓他有種就此死去才好的想法。
老者沒有對鄭林有任何作為,而自顧言道:“你師傅把你送到這裡來,估計也是惦記著我這已經不多的刀燒酒,他那個人呀,看上去古板,其實卻是精於算計,這次,卻是算計到我頭上來了,他日若是再見他,定要連本帶利討還。”
鄭林身上疼苦,但神智卻是一直清醒無比,聽老者如此說,心中便知道,老者與自己師傅蕭路肯定關係匪淺。不過,鄭林卻是不明白,老者方才的一番言語具體所指。
想要與老者細說幾句,奈何全身的苦痛,使得鄭林顫慄不止,如同羊癲瘋發作了一般。
第七章 果然有效果
佝僂老者見鄭林那般模樣,心中雖不忍,但也沒有出手幫助,或者是無力幫助。
就那麼默默地看著在地上打滾的鄭林,老者依然不動,拎著酒壺嘬了一口,繼續言道:“年輕時,多吃點苦頭是沒有任何壞處的,只有鍛造一副鋼筋鐵骨,才算得上是錚錚男兒。這刀燒酒煉製極為不易,其藥性陽烈,對飲酒者筋脈衝擊頗大,但也有很好的滋養效用,對於你這樣的筋脈斷裂過的人而言,只要忍受了這段苦痛,筋脈就會堅韌幾分,連續飲用一年半載,未必就不能再次踏入修仙之道。”
鄭林將老者的這幾句話聽得十分清楚,剛才還痛不欲生,此時卻是心中多了幾分堅持之意。
“雖然,筋脈有望復原,但這種苦痛卻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而且以後還需要間歇性地繼續忍受下去,真是活受罪呀!”鄭林口齒難啟,心思卻在如潮湧動。
老者見鄭林苦色稍緩、神情堅毅,眼中流露出一抹讚賞之色,繼續言道:“現在受點罪,將來的回報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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