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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現在的富貴,也不能夠!”
震撼之餘,安祿山的第一謀士嚴莊在回去的路上,用很低的聲音咬牙切齒對另外兩人說道。
張獻誠雖然震撼,很多東西卻想得不是很明白,疑惑地道:“嚴生生,你說著蕭去病怎麼孤身一人,怎麼就有本事將這這支飛龍禁軍訓練成這個樣子,才一個月,就好像脫胎換骨了一般。”
嚴莊道:“這當然是有原因的,這蕭去病武藝超群,勇冠三軍,又在河中立下天大的功勞,對士卒又極為親近厚待,更加親自傳授他們武藝,這些士卒如何會不佩服敬仰感恩,效之以死呢?
這還是其一,其二也是就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因為蕭去病深受陛下寵信,並且許諾將來帶著他們征戰沙場,殺敵立功。蕭去病給了這些士卒一個建功立業的希望,讓他們看到一片光明,他們以前都是馬伕侍者,出身卑微,現在有了這個進身之階,如何會不盡心竭力,拼命訓練!”
孫孝哲不以為然道:“他蕭去病訓練軍隊的這一套,這兩天都被我們看了去,他可以訓練軍隊,難道我們不可以訓練嗎?我就不信王爺的八千曳落河會比這兩千飛龍禁軍差。”
嚴莊笑了笑,搖著頭道:“你不明白,王爺麾下那八千曳落河無論怎麼訓練都達不到這兩千飛龍禁軍的水平!”
孫孝哲不服氣道:“如何不可能,這蕭去病練兵也沒什麼嘛,無非是整齊一些,衝鋒的時候狠一些,看上去氣勢確實逼人,誰知道真正打起來會怎麼樣?更何況他們只有兩千,我們有二十萬!而且隨時還可以再增加十萬!”
嚴莊苦笑,心裡罵道你這個靠著阿孃裙帶關係才爬上高位的倖進小人知道個屁(孫孝哲老孃跟安祿山私通,孫孝哲於是透過這層關係喊安祿山為父,得到重用,並與嚴莊爭寵)。
那八千曳落河和安祿山麾下十來萬呼族蠻兵全都是在草原上散漫慣了的,站沒站相,坐沒坐相,十個人站成一排都站不整齊,更別說在行軍衝鋒的時候還保持嚴整的陣型。
另一方面氣勢上面也遠遠不如這兩千飛龍禁軍啊,他不知道這些士卒蕭去病是怎麼訓練出來的。但他卻非常清楚,安祿山麾下的那些胡族蠻兵,兇悍倒是兇悍異常,往往一言不合就要動手殺人。但全部都是一群趨利之徒,有好處就衝得飛快,情況甫一不對,則逃得飛快,動輒反叛!
而蕭去病訓練的這支軍隊卻不同,已經被蕭去病訓練的唯命是從,對蕭去病崇拜得無以復加。嚴莊絲毫不懷疑,即使眼前一個大火坑,蕭去病叫他們衝,他們也會義無反顧地衝上去。換成安祿山手下的兵,可能嗎?
“張統領,你怎麼看?”嚴莊問道。
“我也認為阿兄麾下的曳落河無法訓練成這個樣子。不過真打起來勝負也不一定,這支飛龍禁軍畢竟是沒有見過血的。”
張獻誠神色幽幽說道:“不過相對於這些,我倒是對蕭去病的武功功法更感興趣。才教授了兩千飛龍禁軍這麼一點皮毛,就讓他們有這麼大的改變。我聽說他有個徒弟,摔斷了腿,經過他的治療,竟然不到十天就全好了,真的讓人很好奇啊。”
好奇的不止張獻誠一個,同一時間,在華清宮的一處寢殿,被蕭去病用大槍削掉一隻耳朵的安祿山另一軍師,也無比好奇地在探聽那天蕭去病到底在安祿山耳邊說了什麼,怎麼把他嚇成這樣。
“我知道你心裡有怨,不過我看還是算了吧。那蕭去病現在風頭正勁,連我都要讓他三分。這次我面見陛下和娘娘,陛下倒還像往常那樣,被我哄得哈哈大笑。
但娘娘見到我,卻明顯有厭惡的表情。反倒對那蕭去病十分親近。即使你心裡再多怨恨,又能拿他怎麼辦呢?”
安祿山半坐半躺在睡榻上,蓋著厚厚的狐皮被子,強打起精神來高尚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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