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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多說,也不再看他,逃避著他的視線,面上儘是無措。
裴硯懵然望著他落魄的樣子,恍惚了半晌,終於慢慢相信,他是認真的。
也是,得凡入了詔獄的人,大概都會覺得自己必死無疑。現下即便太子說要救他,他們也都拿不準到底能不能行。
那若他真的要死‐‐此時一味的恐懼固然在情理之中,但為妻兒想想後路更是該有的擔當。
裴硯於是不得不思索起他所言之事的可行性,接著就意識到,此事好似並無什麼難度。
雖然他和沁沁前些日子還在為錢發愁,但說到底,大頭的開支是他與同僚的應酬、還有逢年過節的各種走動,相較之下養孩子花的反倒有限。
更讓人為難的反倒是如何掩人耳目。
裴硯想了想,便道:&ldo;好,那我今日就接他們去我那裡。若你真出不去,他們便就此在我家住下;若你平安歸來,我再將他們送回去。&rdo;
這倒讓霍棲一怔,他啞了啞,搖頭:&ldo;也不必……不妨等個結果。&rdo;
裴硯坦誠道:&ldo;若你前腳人頭落地,我後腳就接他們回家,不免太過巧合,顯得蹊蹺。萬一被好事者翻出個究竟,便不免節外生枝。但現在你剛入詔獄,在旁人眼裡你又有太子做靠山,遠還沒到託妻獻子的時候,我此時帶他們走,誰也不會輕易想到你身上。&rdo;
霍棲恍悟,點了點頭:&ldo;有勞了。&rdo;
裴硯緩了一息,又說:&ldo;你還需坦白告訴我,你這外室和孩子,都有誰知道?我心裡得有個數。&rdo;
&ldo;沒有誰了。&rdo;霍棲輕言,&ldo;外室的事,我爹孃知道,但孩子我與爹孃都沒提,生怕他們覺得這是伯爵府血脈,硬要接回去卻又不肯善待。現下知道得這麼清楚的,除了你,只有她院子裡的下人了。&rdo;
裴硯這才輕鬆了些:&ldo;如此便好。&rdo;
這日下午,悶了已久的天上終於下起了急雨。太子不好擅自離京,只得著人將新寫的奏章快馬加鞭地送去行宮。
這份奏章絕口沒提霍棲之事,只仍在議京中衛戍的歸屬,全然沒顧皇帝讓他別多管閒事的話,措辭反倒更凜冽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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