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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4 虛無

陸遠沒有想到這樣的案子會出現在這個還算是安寧的城市。

平寧西街滅門案暫時定性為仇殺，而現在這個案子完全不同，兇手像個漫無目的到處閒逛的人。17個人，死在這個城市不同的地方，大街小巷，完全沒有規律。

陸遠到達第一個案發現場時，蔣志明也剛從車上下來。

&ldo;怎麼可能沒有目擊證人！這裡又不是背街的地方，這裡是他媽的大街！一個大活人在這死了，怎麼可能沒有人看到！&rdo;程波惱火地正在大發脾氣，聲音宏亮得直震耳膜。

一個男人仰躺在地上，臉上是驚恐莫名的表情，腹部一個血洞，身下的血已經凝固成黑紅色。陸遠戴上手套，蹲在屍體邊上開始檢查傷口。

&ldo;老蔣！我不是說了你不用到這邊嗎！那麼多屍體，你們還玩什麼扎堆！讓你們那幾個狗屁實習生也都給我出現場，什麼時候了都！&rdo;程波罵完手底下的人，火剛下去一點，轉頭看到蔣志明，又來氣了。

十幾個現場，他都快焦頭爛額了。

&ldo;怎麼樣？&rdo;蔣志明沒有理會程波，彎下腰在陸遠耳邊問了一句。

&ldo;不是失血過多死亡，沒有掙扎跡象，是突然死亡，出血量不多，&rdo;陸遠迅速在腦子裡分析著，&ldo;腹部傷口不是致命傷，是在死後造成的，左心壁破裂，肺部有水腫……急性心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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