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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什麼？&rdo;陸遠聽到這話是真正吃驚了，什麼地方能叫陰陽交界，&ldo;洞在什麼地方？&rdo;

&ldo;……不知道，沒人知道在哪，聽說以前進去的都沒出來。&rdo;

&ldo;都沒出來？&rdo;孟凡宇轉過頭來看著陸有利，笑了笑說，&ldo;那小孩子怎麼能進去了還能出來？&rdo;

&ldo;所以說邪啊！而且不是有一個沒出來麼！出來那孩子出來話都不說了，&rdo;陸有利說到這裡，又停下，上上下下打量著陸遠，&ldo;就是你……你怎麼……&rdo;

&ldo;接著說。&rdo;陸遠從身上孟凡宇的外套裡摸出煙來遞到陸有利手上，幫他點上。

&ldo;我知道的其實也不多，那個洞，我們小時候上山找過，沒找到，是不是真有，也不好說，所以警察以前來問的時候也沒敢說，封建迷信啊。&rdo;

孟凡宇的手指在方向盤上輕輕地敲著，枯鴉洞？難道陸家嶺還有個出口嗎？他不知道自己是根本不知道呢，還是忘了。

&ldo;只是傳說？&rdo;陸遠要是放在以前，這種話是不會信的，什麼邪不邪的，還陰陽交界，黃泉路口嗎？但現在，他卻希望從這個人嘴裡打聽到更具體的情況。

&ldo;警察同志，我真不知道太清楚，我們小時候開始就不讓往山裡走太遠，老人都說迷路的人會迷心，迷了心就會看到枯鴉洞，進去了就回不了頭了，&rdo;陸有利邊說邊用哀求的眼神看著陸遠，&ldo;別的我真不知道了，你看，我就一個農民，那麼久的事了……&rdo;

&ldo;那孩子失蹤之後的事呢，陸勁東殺了自己老婆再自殺這事，你清楚嗎？&rdo;

&ldo;老天爺啊……&rdo;提到這事，陸有利臉都白了，&ldo;我不知道不知道……就聽說老陸媳婦中邪了啊，被小鬼纏上了什麼的……&rdo;

&ldo;小鬼？&rdo;陸遠皺了皺眉。

&ldo;就是……她總說丟了的那孩子，就是陸傑……&rdo;陸有利看一眼陸遠，&ldo;你哥……說是還在家裡，沒丟，一會說在家裡，一會說在她肚子裡，她要再生一個什麼的……&rdo;

陸遠沒說話，這一點和他在檔案裡查到的差不多，看來這個人知道的也就是這些了，再逼恐怕也說不出什麼來了。

&ldo;謝謝配合，你可以走了。&rdo;陸遠伸手幫他開啟車門，陸有利像得了特赦一般地竄下了車。

陸遠看著孟凡宇，半天沒說話，事情是越搞越複雜了，陸傑失蹤的事沒有進展，居然現在又冒出來一個什麼洞。

&ldo;警察同志，警察同志！&rdo;陸有利又折了回來，趴在車窗上拍著。

&ldo;又想起什麼了？&rdo;陸遠把車窗放下看著他。

&ldo;有個事，陸遠……你……反正就是那孩子，出來的時候帶出個東西來，是個小石頭瓶子，誰要也不給，老陸媳婦就為這個打他好多次，還關屋裡不給出來，就從那時起，&rdo;陸有利指指自己的腦袋，&ldo;這裡就不好使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