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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豪華,旁的不說好了,就這土匪窩裡,管孤鴻是最上等的那塊肉。
瞧了眼自己受了傷的左手腕,阿房的眼沉了下去。
“大當家,那你的女人叫什麼,以後見面我們好稱呼啊。”
管孤鴻一愣,低頭問:“你叫什麼?”
譁,敢情大當家用搶的啊,也對,他們本來就是強盜。
“我在等你說。”
底下的人說什麼管孤鴻都聽不見了,他低眼看著懷抱中不掙扎也無表情的阿房。
他幾乎要養成遷就她的壞習慣了。
一會之後,阿房勉強下地,自己站好,蓬頭的她一揚眼,整個大廳裡的騷動馬上凝住,不知多少帶著批評、審視的眼光將她團團包圍,她抑不住胸腔狂烈的跳動,眼前發黑,雙眼一合,砰地,軟綿綿的滑回管孤鴻的胸膛。
管惟獨垂下眼,就知道要大事不好了,他那粗魯到缺乏神經的大哥又把事情搞砸了。
第三章
阿房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昏迷中有人扶著她吃藥,湯湯汁汁的東西把她當無底洞似的填。
就這樣昏昏沉沉的過日子,也不知道時間怎麼過去的。
等她慢慢恢復神智,抬頭看,屋外的杏樹居然結了滿滿的杏子,草地又油又光,兩隻不知道打哪來的小狗開心的在其中打滾,滾得一身是草屑。
她看著,瞧著,不知不覺,清瘦的臉龐慢慢浮出了笑。
長時間的居無定所,自從她有記憶開始,搬家是家常便飯,所以,她的身邊不曾有過寵物,也不記得有過這麼悠閒的時光沉澱自己。有時候她會安慰自己,搬家雖然沒有千百種好處,起碼也養成了她不認床,也不會認枕頭的好習慣,到哪都能睡。
不過——
“唉唷!”一團被子連著人翻出了床,掉下地後又滾了好幾圈,直到撞到桌腳才止住去勢。
看清楚眼前陌生的環境,阿房才想起來自己有個壞毛病,就是三天兩頭的掉下床。
她呆呆的坐在地上,也不急著要起身。
她有多久不知道掉下床的滋味了?她舉起左手,動動指頭,甚至還踢了腿,都可以自由活動呢,雖然還是有點虛,那是不是表示她的身體正在逐漸康復?她看著自己可以自由擺動的左手手指,心酸的笑了……
突然,房間外面隱約傳來壓抑又不明白的聲音,“我剛剛好像聽見很大的聲響。”門被推開,走進一個身材略胖的女子。
“會不會是遭偷了?”一個與四喜有相同面貌的少年一起進來。
“遭你的頭!我們是土匪,土匪窩裡的土匪被賦偷像話嗎?”女子並不客氣,當頭就送了幾顆爆慄給少年。
“哎呀,春綢姐,我會被你越敲越笨。”少年發出不滿。
“你本來就不夠聰明瞭好不好。”春綢是個少婦,綰起的發利落的用木簪固定住。她眸了少年一眼後發現坐在地板上的阿房,吃驚的張大嘴。
阿房試著想從地上爬起來,現在的她別說坐相不能看,還一頭長髮跟稻草一樣,身上的衣服滑到肩膀下面,露出一大片不該示人的肌膚。
她慌亂的手腳終於提醒春綢,她把少年的眼睛一把遮住,“不許看,看了長針眼。”
可已經來不及,阿房那雪白的肌膚早就被看光了,少年的麵皮不自然的發紅。
春綢趕忙把阿房扶起來,手腳利落的替她拉好衣領。
阿房兩腳縮回床上,小嘴唸唸有詞,“這是夢,一定是夢,一定是一場惡夢,別醒,等一下就過去了。”抱住被子,她想繼續安眠。
敢情她還沒清醒呢,春綢噗哧笑了出來,對阿房的印象大好,覺得她可愛極了。
“姑娘,這不是夢,你把眼睛張開,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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