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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問司迦南說：&ldo;那我們先回家了？改天再約。&rdo;

司迦南點頭。

周昆問：&ldo;你呢？&rdo;

司迦南下意識看了看江小滿，說：&ldo;我還有事。&rdo;又轉頭對田淇淇說：&ldo;你也先走吧，我和江小滿談談。&rdo;

田淇淇對江小滿眨眨眼，然後略顯羞澀地對程明耀笑了一下，轉身往巷子口走去。程明耀和周昆他們也慢慢走過去，跟在田淇淇身後。看上去就像一群少年跟著一個少女在夕陽下散步，或者給她當護花使者，夕陽灑下來給他們披上一身金光，看上去十分美好。

等他們的身影消失在巷口，司迦南才倒吸著氣捂著手臂靠牆坐下，抬起手肘看看：&ldo;操，都發青了，疼死我了。&rdo;

江小滿走過去在他身邊坐下，轉頭看著他：&ldo;我看你剛才打架挺猛的，別人幾乎近不了你的身，怎麼你傷著了嗎？&rdo;

司迦南順勢把衣擺拉高抹一把臉：&ldo;就是太猛了，被自己誤傷了。有一個傢伙也挺猛的，差點沒踹到我要害。&rdo;

拎著衣服前襟扇扇風，歪著頭看她：&ldo;你呢，受傷沒？要不要哥哥幫你檢查下，或者陪你去醫院？&rdo;

江小滿癟癟嘴：&ldo;本來我挺感動的，你偏要來耍流氓。我這剛跳出狼窩，又進了虎口。&rdo;

司迦南頗不服氣：&ldo;那幾個癟三怎麼能跟我比呢，我就算是流氓，也是一個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的流氓，一個讓你賞心悅目的流氓，對不對？&rdo;

江小滿瞥著他，忽然發現他耳邊頭髮上黏著什麼東西，黏糊糊，濕漉漉。

&ldo;你這裡是什麼？&rdo;她從包裡拿出紙巾，裹住那一綹頭髮，輕輕捻一捻，暗紅色的血漬染紅紙巾。

江小滿心一抖，單膝跪在他身邊，湊近，雙手扶著他的頭，慌亂扒開頭髮：&ldo;你頭上流血了嗎？&rdo;

沒有傷口，到處都沒有。

鬆一口氣，坐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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