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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說好,一切聽她的。
一邊的王成和孟氏也是面面相覷。
而阿黛這時倒是沉思了起來,之前她用氣機感應了老爹的脈相,再結合之前胡婆婆下的斷言,明白老爹之病終歸是一種心病,後世有一句話,錢是好東西,但你一但成了錢的奴隸,那又不是好事。老爹這情形也差不多,讀書是好事,但他卻太過執念,反倒成了讀書的奴隸了,這也正是應了這胡婆婆之前那句,心被外物所『囚』吧。
若真是這樣,別說,胡婆婆這方法說不定還真是解決之道。
阿黛還記得穿越前在都市裡,失眠等等亞健康的情況太多了,吃藥幹什麼都不管用,可後來到了鄉下,幹了一個星期的體力活,那便吃的下,睡的著,嘛嘛的都香啊,而如今自家老爹這身體,別的體力活是幹不了的,但唯有打更,雖然也累,但比起別的體力活要好的多。
同時,夜間本是人心思最紛雜的時候,老爹又常常整夜整夜的失眠睡不著,如此,心更難平靜,反倒是打更,枯燥而規律的工作,反而能讓心靜下來。
想著,阿黛便看著自家老爹,不知他是何想法。
不過,王繼善是純善之人,胡婆婆於他來說於長輩無異,如今更也是為了他好,因此,不管胡婆婆這方法行不行的通,他都不會忤逆。更何況,家計艱難,阿黛小小年紀都要下湖打漁,他這個做父親整日病臥家中,終是慚愧,而他這身體幹不了別的活,也就這打更的事,能勉強撐一撐,到時,也能掙點錢,貼補家用。
另外他的身體這樣,什麼法子都想遍了,沒法子之下,也權是死馬當作活馬醫。
於是便衝著在屋裡轉了兩圈回來的胡婆婆道:「行,一切聽婆婆的,我明日便去衙門申請。」
胡婆婆眯著眼點點頭,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
劉氏雖然覺得有些不靠譜,但王繼善既然應了下來,那她也反駁不得了。
而另外,雖說讓相公去當更夫有失體面,但家裡常常揭不開鍋,做個更夫能貼補點家用,也算不錯,於是也就預設了。
而至於能不能治病,劉氏完全不想了。
甚至,因著胡婆婆這個不太靠譜的方法,使得劉氏對胡婆婆先前的斷言王爹的命只有年的說法都有些不信了,總之,以前怎麼著,今後還怎麼著。
於是,最終,王爹去當更夫的事情就這麼定了下來。
「婆婆,你既然跟阿成相遇,來到家裡,那便是緣份,不防在家中住下來,也好讓我等晚輩儘儘孝道。」這時,王爹又衝著胡婆婆道。
「是啊,是啊。」一邊王成應和著。
雖然感覺這位婆婆為老爹治病而出的這個主意似乎不怎麼樣,但狐仙就是狐仙,對於整日尋找高人的王成來說,那等於天上掉下來的機會,自要求教一下發財之道。
而這時,斜歪歪的靠在椅子上的王靛醒了過來,正巧聽說胡婆婆要在家裡住下,臉一白,頭一歪又暈了過去。
「你家這二閨女這身子骨不成啊。」胡婆婆皺著眉看著劉氏道。
劉氏一臉尷尬,她哪是身體不好,那不是被你老給嚇的嗎?
不過,這等話她自不好說,於是點頭:「是有些差,以後還要婆婆您費心。
劉氏這絕對是一句客氣,可胡婆婆卻是一臉嚴肅的點點頭:「沒問題,包在我身上,當年在儀賓王府時,倒是得了幾個調養身子的法子。」
劉氏呃然,想著這位婆婆給繼善出的主意,連帶對這幾個調養身子的法子也悲觀起來。
阿黛這時心裡一陣大樂,二姐這下麻煩了,聽說狐仙是很計仇的存在,平日裡王靛處處埋汰她,這會兒,阿黛也不免興災樂禍起來。
「你這丫頭也挺有意思。」這時,胡婆婆又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