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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到後面吧。」
就這片刻的工夫,十數名新生擠到了前面,他們也不知是想打圓場還是擔心鍋中提靈膏的藥力散失,就此把這幾名面色發白的新生和元狩等人隔開。
「師兄,師姐。」
一名新生擠出了些笑臉,端上食盆。
「這便對了,既然進了南天院,便要守南天院的規矩,也不要怨我不給你們好臉色,師兄這是提點你們。」元狩手拿食瓢,給這名新生食盆裝滿,「提靈膏是七天一次,虎骨壯血大藥是三天一次,黃精膏和續氣羹是兩天一次,鳴鼓既開始用膳,一炷香後止,誤時不候。」
一群新生都是倒抽了一口冷氣。
南天院這食譜真是足夠嚇人,別說是他們這種級別的修行苗子,便是普通的武者,按著這種食譜,也絕對會煉出一個體壯如牛,百病不生。
好處在前,能忍則忍。
雖然看著面前一臉得意之色的元狩還是恨得牙根發癢,但是有先例在前,這些新生還是一個個乖乖的排起了隊。
「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好東西給了這些人恐怕都是白費。」
看著這些乖乖就範的新生,元狩身旁的少女也是冷笑了一聲,也不忌諱被人聽到,自言自語了一句。
也就在此時,門口人影一閃,卻是又進來了三名新生。
第十九章 真誠誤
「倒是悠閒吶。」
越是新生牛犢,就越容易犯沖,元狩這三個老生原本就看不慣眼前這些人的嬌氣,看到這時還有三人姍姍來遲,元狩頓時冷笑了一聲。
誰都聽出了他的不爽。
偏生還有人火上澆油。
一名新生在旁邊陰陽怪氣的說了聲,「那是,人家可是悠閒得緊,當頭那個林意,連報導都是趟著日頭落山最後才到,讓殷教習都等了半天。」
「還窩裡反?」
這名新生踢到了石頭,聽到他這句話,元狩還未來得及說什麼,他旁邊那名一臉挑釁之意的少女已經聲音發冷,「你站到最後去,連他們三人都用膳過後,才輪到你。」
「什麼!」這名新生頓時大怒:「這又是什麼規矩。」
「總算是聰明瞭些。」少女戲謔的笑了起來,「這便是南天院生規中最重要一條,同年同窗同氣連枝,一致對外,像你這樣的便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你說規矩就規矩?」這名新生是方樂山,父親也是皇帝身邊的大學士,被這少女這麼一說,他也是發了狠,「我還說這南天院的事哪裡輪得到一女子指手畫腳,女子好好的找個好人家,相夫教子,難道還想上陣殺敵,做個女將軍?」
「是麼?」
他這句話才剛剛說完,空氣裡便是一聲炸響。
方樂山瞳孔劇烈的收縮,那名少女已經從原地消失,一步就到了他的面前。
他根本都沒有來得及做出任何的動作,少女那白生生的手掌只是在他的胸口輕輕一按一震,砰的一聲悶響,他的整個人便已經直接往後飛跌出去。
他跌在地上連滾兩個圈,面上一絲血色都沒有,而且胸口奇悶,根本喘不上氣,臉色瞬間憋得茄紫色。
一群新生側轉著身體看著地上的方樂山,渾身寒意狂湧。
此時的少女已經回到原來位置,似乎都根本沒有動過。
但是方才那只是輕鬆無比的一按,她瞬間欺進方樂山身前的速度和氣勢,在他們的感覺裡,完全就像是一隻瘋狂的兇獸。
「你這句話也就是在我面前說說,幸虧你沒有在倪師姐面前說。」少女拍了拍手,一臉的嫌惡,好像拍了一隻蒼蠅的感覺,「否則你就不是悶氣一陣,而是至少斷幾根骨頭了。」
一群新生不知道她口中說的倪師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