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第2/5 頁)
的人,當然不一般了。”神祈飲了口服務員端來的咖啡,無比氣定神閒。
她當然清楚渡邊香織想說的不是這個,但是這不妨礙她透過裝傻拿捏住談話的節奏。
渡邊香織總感覺自己被耍了一下,但是可她偏偏沒辦法發作,只能乾巴巴地笑了笑:“原,原來是這樣。那別的不一般的地方難道你就沒注意到麼?”
神祈歪了歪腦袋,裝作傻白甜的模樣:“你想說什麼呀?我完全聽不懂。”
渡邊香織好像有點害怕地左右看了看,然後將身體前傾了一些,示意神祈側耳過來。
神祈帶著這傢伙能說出個什麼故事的好奇湊了過去。
然後她就聽見渡邊香織刻意壓低聲音,小心翼翼說道:“之前我有在小巷裡看到,他拿著刀捅死了一個人,很可怕很可怕。我本來儲存著這個秘密,但是在運動會看到你後,想到你的安全,決定還是出面和你說一下。”
她攥著自己的手,神情堅毅,彷彿為了說出真相鼓足了勇氣,活脫脫將自己扮演成了一個無辜熱心群眾的形象。
這個故事的發展有些超出神祈的預料。
在神祈眼裡,甚爾那雙修長的手用來殺魚或者切菜才是最合適不過。
雖然甚爾有時候還是會兇兇的,但是作為一個高知識分子,他為什麼要殺人。
神祈瞪大了眼睛,臉上的笑意也消失了:“這件事情事關重大,渡邊小姐你有什麼證據麼?”
渡邊香織也隨著神祈峰迴路轉的問題瞪大了眼睛。
正常人聽到丈夫殺人,不該詢問她是什麼時候看到的,在哪裡看到的,究竟有沒有看清楚之類的麼?
是個人都應該緊張地動搖一下才是,哪有人直接索要證據的。
渡邊香織垂下了頭:“抱歉,事情發生得太緊急,我根本來不及……”
禪院甚爾作為毫無咒力的天與咒縛,在禪院家本身就是個透明人,就算刻意找痕跡也沒有找到什麼。
禪院家視他為恥辱,在他離開後幾l乎沒有保留任何關於禪院甚爾的資料,只有在叛逃名單裡有那麼一個名字。
但是隻有一個名字根本是毫無用處的。
後來,禪院甚爾去接任務養活自己,行蹤就更難捉摸。
而且這個世界,目前也沒人敢當著天與暴君的面拍
() 他殺人的畫面。
原本軟乎乎的神祈在這時開始步步緊逼:“人命關天,那個被殺掉的人在哪裡呢?我們可以報警。你能不能畫像出來呢?()”
完全沒想過這些的渡邊香織覺得這畫風逐漸刑偵劇,和原本所想的不能說一模一樣,只能說毫不相干。
她本來打算鼓動這位伏黑大小姐去偷偷查禪院甚爾的真實身份,只有親手查到的,才會更加讓人深信不疑。
如果被禪院甚爾發現殺掉就挺不錯的,如果查到了禪院甚爾的真實身份和他離婚分手那就更好了。
這樣的話,禪院甚爾就能被逼回老行當了。
但是目前,這發展走向怎麼看都不對勁吧!
能讓這位大小姐這麼有恃無恐地說出報警的話,只有兩種原因:一是大小姐只是個普通人,普通人只能想到用報警解決,二是這位大小姐根本從頭到尾都沒有信任禪院甚爾殺人的事情,所以即使報警也無所畏懼。
明顯,第二個原因佔比更大一些。
渡邊香織只能得出一個結論:這個大小姐是一個被伏黑甚爾騙得徹底,完完全全的戀愛腦傻白甜。
神祈對於對面人的想法不瞭解,也不想了解。
見對方始終沒有拿出有力的證據,神祈也站起身:如果你再信口胡謅,我將聯絡我司律師以誹謗罪起訴你!◎()”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