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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沙發上苟合起來。女孩是不是真的Chu女很難說,但周建新事後確實是在沙發見了紅的。正當興致勃勃的周建新準備梅開二度時,包廂門被開啟了,一群掃黃打非的警察得到有人可能在這裡賣淫嫖娼的線報,於是衝了進來,抓了個現行。
也是活該他倒黴,當天晚上那家夜總會里有他的好幾個同事在喝酒看節目,周建新和那個女孩被警察帶走時,他們恰好目睹了這一幕,周建新也很不幸地看到了他的同事,他自是羞得無地自容。在派出所,周建新交代了嫖娼的事實。
讓他惶恐不安的是,這個時候,他才知道那個賣淫的女孩還不滿14歲,和不滿14歲的幼女發生性關係是要按強Jian定罪的,他一下子就懵了。其實,如果周建新不是那麼迂,他可能還不至於出事,在派出所,他一直沒有向警察同志坦白他老爸的特殊身份,如果他如實地說了,或者暗示一下,警察同志可能會有所忌諱,投鼠忌器,放他一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他死要面子,偏偏不說。
那個派出所就在長江邊,周建新趁警察疏忽時,突然衝出門去,往江邊跑,警察反映過來後趕緊在後面攆,但就在短短的幾分鐘內,只聽嗵的一聲水響,周建新就消失在了夜色茫茫的江面上。警察迅速組織打撈,但一直到今天中午也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江邊碼頭只有周建新跳江時甩落的一隻皮鞋。警察說,他生還的可能性很小,因為他當時還戴著手銬。
周建新所在單位的領導第二天上午發現周建新沒去上班,於是問鄭婕,鄭婕也說不知道,她只說兩口子前天晚上吵架,周建新賭氣出去了,她還以為他來了我這裡,因為自己也在氣頭上,她就沒跟我聯絡。周建新沒來上班,但領導還是很快就從同事的私下議論中得知周建新昨天晚上嫖娼被警察帶走了,於是打電話到派出所。派出所的負責人這才知道周建新是市委某領導的兒子,趕緊誠惶誠恐地親自登門向周建新他老爸說明情況……
我心裡很清楚,與其說周建新是畏罪自殺,還不如說是愛面子的他因為看見同事知道了他嫖娼的事而羞憤跳江。
我太瞭解他的秉性了。大二的那個夏天,我和周建新從學校坐車去上海南京路玩,因為車裡特別擁擠,我和周建新緊挨著一個豐滿的矮個子少婦站著,我居高臨下,看見那個穿著低胸超短裙的少婦胸口露出了雪白一片,明顯的沒戴|乳罩,我某處頓時有些堅強。隨著公共汽車的一個急剎,車內人都向前傾去,周建新的手可能無意中碰到了那個少婦的臀部,她突然回頭唾沫飛濺地指著他大罵,說他對她進行非禮。
周建新同志當時滿臉通紅,想辯解卻又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來。一車人都以異樣的目光盯著他,更要命的是還有我們學校幾個外語系的MM也在車上,其中一個MM甚至是周建新暗戀的物件。最後還是我看不下去,衝那個嘴唇塗得豬血似的少婦吼道,就你這樣子,還不知道誰非禮誰呢!不要誣陷我們純潔的大學生好不好!
那少婦發現了新的敵人,轉過頭來用眼睛橫我,儂說清楚,我這樣子怎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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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笑一聲,學著她用上海話說,公交車太擠,我勸儂以後上車時胸口戴副眼鏡吧,明明是高度近視,眼球都凸出來了,你再不注意保護,眼球都要掉出來啦。
一車人至少有一半聽懂了我話裡的意思,許多人都在竊笑。那個少婦氣得臉漲成了豬肝色,恨恨地朝我罵道,鄉下來的臭癟三!
我馬上針鋒相對地甩過去一句,勿好意思,笑家(小姐),我再提醒你一句,以後出門記得嚼片口香糖,要綠箭的,因為儂口太臭。
車一到站,那個少婦趕緊灰溜溜地下車了。倒是我覺得身邊沒了風景可看,怪可惜的。
從南京路回來,周建新就像神經似地在寢室裡不斷嘮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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