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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親生弟弟痛下殺手。
他實在是害怕焱王會將王位讓給焱尊枷,所以他只能出此險招,卻不料焱尊枷竟出奇的躲過了這一劫。
“王兄費心了。”焱尊枷不漏聲色的坐在焱爵錦的對面,像往常一樣對著他說笑。
“咱們兄弟倆好久沒有一起喝酒了,前兩天我們大家都誤以為你被鳳血劍所傷已經不在人世,父王與我都痛心疾首,還好你平安無事的回來了,王兄我真是太高興了。”焱爵錦說著退下了前來侍奉的侍女,親自為焱尊枷倒滿了酒。
看著焱爵錦完美的演技,焱尊枷在心底裡鄙夷。
焱爵錦的這番話要是在以前,焱尊枷一定會感動的不得了,然而現在他只會覺得噁心。不過雖然很是厭惡,焱尊枷還是盡力裝出以前的樣子來。
“讓王兄擔心了,臣弟羞愧啊!來,臣弟敬王兄一杯,意表歉意。”
“誒,這是什麼話,只要你平安歸來什麼羞愧不羞愧的都統統閃開,該是我敬你才是,祝賀你安然無恙的歸來!”
“呵呵,那好,王兄,幹!”焱尊枷盡力掩藏著心中的反抗意識,附和著焱爵錦的戲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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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焱國王子之爭(二)
月如眉,星漫天,月光之下的焱國二位王子正興致勃勃的對飲著。
幾杯酒下肚,焱尊枷看著坐在自己正對面的王兄突然開始懷念小時候,至少那個時候他們兄弟之間是很友愛的,無奈終歸要長大,更無奈的是偏偏他們兩個之間只有一個能當王。
焱爵錦看著焱尊枷,又看看窗外的月色“其實尊枷,我一直有一個疑問想問你。”
聽著他的話,焱尊枷其實早就想到他會問什麼了,卻還是附和的說道“王兄請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當日你與紅舞嬈對陣,她很明確的說你已被鳳血劍所傷,可是你竟然能夠完好無損的回來,這真是太神奇了。”焱爵錦一邊說著這句話,一邊用試探的眼神看了看焱尊枷。
焱尊枷突然舒展著眉,釋然的說“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知道怎麼的掉進了一個冰窖裡,意識模糊的支撐不住便隨之昏迷了過去,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安然無恙的躺在雪域裡了,四下沒有人煙,我很熟覺得納悶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追尋線索徒勞無果的我也就只能回來了。”
“冰窟?難道……”聽到焱尊枷的話,焱爵錦突然想起傳說中存在雪域之下的寒宮,難道會是白雪鳶救了他。
“王兄難道想到什麼了?有什麼線索?”看著焱爵錦突然驟變的神情,他知道他想到的是什麼。
“沒什麼,只是你說的掉進了一個冰窟,它有沒有可能是傳說中的寒宮?”
“寒宮?不會吧,傳說中是說寒宮裡還有冰棺的呀,而且白雪鳶也在裡面。 可是我掉進去的那個冰窟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啊。”
“是嗎?那到底會是誰救了你?鳳血劍的傷除了白雪鳶並無他人可解啊!尊枷,難道真的是白雪鳶救了你?”焱爵錦一步步的推測,終於想到了白雪鳶。
聽著焱爵錦的結論,焱尊枷在心裡暢快的鼓掌,終於引他上鉤了。
“不會吧,白雪鳶?”焱尊枷故作驚慌失措的反問焱爵錦。
“你受傷那一天剛好是幻鏡靈石上預言白雪鳶甦醒的同一天,說不定救你的真是她,畢竟這世上我們所知道能解鳳血劍之傷的人只有她。”
幻鏡靈石是傳說中只有焱國神族正統後裔才能夠感應到的神物,並且每個人在上面看到對未來的幻境都是不一樣的,當初焱王就是在這靈石上看到白雪鳶的甦醒之日,所以才能那麼準確的一舉殲滅整個雪族。
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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