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掙那麼多錢都捨不得給自己看看腦子嗎(第1/2 頁)
血的腥味和唇上的疼痛刺激了盛怒中的男人。 他舔掉唇瓣上的血珠,衝蘇雲暖曖昧一笑,將嘴裡的血珠吐進一旁的垃圾桶裡。 陽春白雪的臉上泛起一層裹挾著陰戾的笑:“敢咬我?” 不等蘇雲暖反應過來,唇上又是一疼。 接著,便是鋪天蓋地的嘶咬。 蘇雲暖注意到了霍奕北唇上的血珠,被那一幕嚇傻了,呆若木雞,忘了反應。 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霍奕北受傷了,是她咬的。 五年夫妻,她把一顆真心捧出來,將霍奕北奉若神祗,捨不得傷他一點點。 就在剛剛,她卻咬了他,讓他見了血。 一時間,心疼到不行。 悔愧交加。 她不應該傷他。 唇上劇痛讓她清醒,意識到即便再堅持下去,堅持到自己死,霍奕北也不會喜歡蘇雲暖。 她選擇收回剛才的心疼,開始大力推搡霍奕北。 “渾蛋,放開我!” 察覺到她的掙扎,男人力道更大。 重重咬著她的舌尖,順著舌尖的紋理一點一點咬過去,一直到咬到蘇雲暖不再掙扎。 兩個人的口腔裡全是血腥味,已然分不清是誰的血。 起初的時候,蘇雲暖還能掙扎,偶爾能獲得呼吸新鮮空氣的機會,現在,她已經無力掙扎,像條瀕臨死亡的魚,瞪大眼睛,張著嘴巴,只剩下出氣的份兒。 即便她一直在努力嘗試把男人的舌抵出去,換來的,卻是男人更加猛烈的報復。 一時間,整個舌頭都是麻痛的。 “渾…” “你放開…” 無論蘇雲暖怎麼反抗,都被男人鎮壓。 男女力量懸殊,蘇雲暖掙扎了很久,體力早就透支。 到最後,只剩下象徵性的推搡,完全沒有任何作用。 察覺到她的屈服,男人勾勾唇角,暫時放開了那柔軟的唇瓣。 就在蘇雲暖以為事情即將結束的時候,男人帶著血腥味的唇再次覆了上來。 熟悉的青草氣息鑽入鼻尖,男人的手指靈活掀起她的衣襬,沿著她細軟的腰肢緩緩而上,最終落在她胸口位置。 蘇雲暖嚇得面色慘白,劇烈的羞恥感激發了她體內殘餘的鬥志,急忙按住在她胸前作亂的手。 “霍奕北,你無恥!” 下一秒,她的謾罵聲便淹沒在了男人的唇齒間。 霍奕北人狠話不多,從風衣口袋裡拿出一塊方帕,將她不停推搡自己的兩隻手綁在了她身後。 大掌肆無忌憚的探入她腰側,不輕不重摩挲著她腰上的腰窩。 “蘇雲暖,你要承受惹怒我的後果!” 他語氣很輕,讓人不寒而慄。 蘇雲暖掙扎,全部被男人鎮壓。 黑暗和逼仄的環境讓她驚悸不已,突然貼在她身上的男人彷彿洪水猛獸,嚇得她心臟狂跳不已。 隔著衣料,仍舊能感覺到衣服下緊實賁張的肌理,像是火山下藏著的滾燙岩漿,隨時會噴發,將她淹沒。 昏暗中,即便看不清霍奕北的表情,也能感覺到他現在有多憤怒。 按在她胸前的那隻手像是鐵鉗,捏得她劇痛無比。 “霍奕北,你弄疼我了!放手!” 實在是疼得厲害,不得不放軟語氣向他求饒。 這裡是安全通道,雖然平時經過的人少,並不代表沒人經過。 她不想自己成為別人茶餘飯後的談資,更不要被冠上“蕩婦”的惡名。 霍奕北並沒有要鬆手的意思,反而更加用力,直到看到她眼底盈盈的淚光,才稍稍卸了一些力氣。 “離婚?你有資格提?” 憑什麼他要被一個女人擺佈? 五年前,她說要結婚,家裡就安排了兩個人的婚事。 五年後,那個姓宋的男人回來,她就提離婚。 把他當什麼?! 在商場上無往不利的霍奕北,幾時受過這種奇恥大辱。 如果蘇雲暖不是個女人,已經不知道死了多少回! “蘇雲暖,我霍奕北是個有血有肉的人,不是你想要就要、想扔就扔的玩具!” 男人已經不滿足於現在的淺嘗輒止,微冰的指尖緩緩下移,在她白皙的肚臍前遊走。 宛如吐著信子的蛇,並不急著吃掉獵物,而是一點點消磨她的耐心。 蘇雲暖雙手被他反翦住綁在身後,腿被他的大長腿壓著,根本動彈不得,即便她盡了最大努力想遠離那隻在她腰際遊走作怪的手,也沒能如願半分。 這裡是安全通道,雖然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