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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道士說道這裡,似乎有些失魂落魄,匆匆的告辭之後,關上門,走了。
留下我跟秦培在屋裡,消化今天所遇到的事兒,不過也沒什麼可想的,一切都是那個活了八百多歲的老道人有意為之,不過有意思的是這個老道士的徒弟的話,他的意思,我當然能聽懂,其實這跟當代少林寺方丈一樣,都是把曾經純淨的信仰,宗教聖地商業化,利益化。
這些東西似乎無可厚非,可是跟宗教本身的思想違背的,我們這些常人根本無法去判斷這樣做到底是對是錯,因為誰也不能否認,少林寺在釋永信的操作下,影響力擴大了多少倍。
經濟價值和那種或許不存在的理念,誰來的更加珍貴?這是一個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問題,我也不方便去評判。只是因為老道士的悔恨讓我心裡非常不是滋味,再怎麼來說,也是個老人了,一大把年紀了哭成那樣,還真的性情人。
也不知道釋永信有朝一日,見到佛祖,該如何面對?
天黑之後,老道士甚至還親自派人送來了齋菜,他們也不問下我跟秦培是不是夫妻,就直接把我們分到了一個房間,不過好在沒鬧出烏龍,爬山是個體力活,可是想起我們跟老道士的約定,我跟秦培都沒什麼睡意,可是這雖然算是貴賓房,沒有絡沒有電視,等待的漫長讓我們倆不想睡卻迷迷糊糊的趴在桌子上睡下。
也不知道是凌晨幾點,一聲鶴鳴傳來,我拉起秦培就出了門,看到門口,一隻仙鶴站立,對我點頭示意。第十一章 前世今生老神仙可能真是一個執拗的性格,這也難怪,不執著誰能在當今的社會修仙成功?他的徒弟可是說了,如今的世界已經變了,這句話或許跟很多人猜測的一樣,地球已經進入了末法時代,靈氣稀薄到不能支援修行。
或許這個已久龍盤虎踞的龍虎山,如今也只剩下了山勢,卻沒有了氣。
所以,當初可能起誓不踏入天師府半步的老神仙,如今也只是派了一隻仙鶴來接引我們,不過這估計已經算是天大的優待了,絕對比做專供直升飛機來的拉風,可惜不能拿出去顯擺。
天師府裡住了很多道士,仙鶴卻沒有驚擾到他們,這應該是跟白天老神仙的元神出竅只有我一個人能看到一樣,這神仙的本領,誰能猜得透?
我們倆踏上仙鶴,仙鶴振翅而飛,凌厲的風刺的眼睛都要睜不開了,秦培可能有輕微的恐高症,抓的我的手臂生疼,我乾脆把她攬入懷,在仙鶴上俯瞰群山,真是一種別樣的美。這多少填補了我白天沒有心情看風景的遺憾。
群山眨眼過,如同人生白雲過隙,一夢已千年。
這是突如其來的感悟,讓人心淡然閒適,一瞬間讓我對醫治秦培的病,少掉了那種近乎病態的執著。
八個月也可以是人生,若是一段美好的記憶,又何必在乎它時間的長短?
用這有限的時間裡去留下一生的回憶,總比在這八個月裡讓我們倆都生活在忐忑不安苦苦追尋好的多吧?
我摟緊了秦培,下了一個決定,如果出了龍虎山,還是一籌莫展,旅遊的路線就要讓她去更改。
她想去哪,那便去哪,這餘下的八個月時光裡,她是最璀璨的主角。
等我漸漸的適應了這種在風馳騁的感覺,仙鶴卻已經要落地了,也不知道龍虎山殘存的靈氣開啟了我的智腦,還是即將要面對的老神仙給我特別的感悟,就單單的一個仙鶴落地,就讓我添了一層感悟,甚至憂傷了起來。
沒有什麼東西是一直等著你,陪伴著你的,或許在你適應的時候,他就要離你而去了。
我看著小臉通紅的秦培,抓緊了她的手,我會陪著你,一直。
仙鶴下地是在龍虎山的另一座主峰,沒有帶旅遊手冊的我叫不出它的名字,但是這座山頭是遠離塵世的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