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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河——!!你是想死嗎?!」
沈延只覺得頭痛,他真是非常後悔聽信了師父的鬼話,把葉長安給帶了出來,這兩人整日吵架都沒個停歇。他眼神示意白河安分點,又安撫了葉長安,這才說道:「我想宣師並沒有騙我,阮碧浮確實有要事在身。」
葉長安立馬給了白河一個示威的眼神。
沈延及時打斷了白河的反擊:「那鑒寶會上的天神香,你們注意了沒?」
白河不以為意:「不過是一段天神香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你們難道就沒有一兩件用它雕成的飾物?」
「一段天神香當然沒什麼大不了的,但若不止一段呢?」
白河愣住:「不止一段?什麼意思?」
「我是不相信香驚異獸的話的,一頭碧血金睛獸而已,真正懂行的難道還不知這只是一個幌子?」沈延淡淡道,「若只有一段天神香,恰巧碰上試煉大會,以阮碧浮的精明,只會賣出區區二十萬晶珠?」
「說到底,你也是猜測而已嘛!」
「我本來並不確定,但阮碧浮寧可失禮於我,這才讓我肯定自己的猜測,不然就如你所說,我豈不是白背了這個名頭?」
「那跟天神香有幾段有什麼關係?」葉長安插口道,「你們到底在說什麼,我怎麼都聽不懂。」
「阮氏並不在意這天神香,說明他手頭的天神香不少,至少還有兩三段,但你我都知道,以洛婆羅合的特性,想要在一次尋到這麼多段洛婆羅合是不可能的,這說明什麼?」沈延看了一眼白河。
白河震驚道:「說明有人已經能夠培育出洛婆羅合了?!」
「不會吧!」葉長安也脫口而出,然後迅速將目光轉向沈延。
沈延表情愉快:「這人能夠培育出洛婆羅合,在這一領域必然有著十分的造詣,其他的靈植,對他來說想必也不是難事。」
「那鳴鳳芝?」
白河搖搖頭:「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你這好運實在是讓人妒嫉。」
沈延將那枚螭火珠隨便一扔,微笑道:「承你吉言了。」
☆、太虛
夏暄幾乎是在一回到房子,就質問裴雲舒:「真的要去太虛門?」
裴雲舒點點頭。
「你真是……」夏暄都不知該怎麼說他好了,最後只能賭氣道,「反正你要作死就去吧,我絕對會見死不救的。」
「我有不得不去的理由。」
「什麼理由?」
裴雲舒卻說起一段陳年舊事:「太虛門掌門青雲真人曾經有一個弟弟,叫做蘇蒼雲,他修仙天賦不高,又脾氣古怪,但在煉丹一途卻十分沉迷,尤其是丹毒,可以說是天分奇高,只是後來他在外頭惹了不該惹的人,最後落得死無全屍,這件事在整個太虛門都是禁忌,但在外頭卻有各種各樣的傳言。」
「所以呢?」
「我覺得蘇蒼雲可能並沒有死在當場,他很有可能逃回了太虛門,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他並沒有去找青雲真人,而青雲真人只怕也對這個弟弟失望透頂,故此也沒有特意去找,只當他死在外頭,所以我猜,他的遺體只怕還在太虛門的某個地方……」
「你找他的遺體有什麼用?」
「據說蘇蒼雲曾將他畢生心血寫成一本札記,這本札記並未流落外間,所以那札記應該在他身上,我想要那本札記中的丹□□方。」
夏暄震驚道:「你是想?」
「沖靈境的□□只怕一時半會都不能平息,以袁熙山的性子,他必然不肯一直高價在阮氏收購相思雲蘿,若他知道阮氏有人能培育相思雲蘿,他肯定會來搶人,我就算無法殺他,也會用丹毒讓他生不如死……」裴雲舒說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