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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別可是了，你都知道啥，快說，一道程式還這麼磨嘰”

“先生，我是為您好，真相會打您的臉”

“少廢話，快點”

終於在李陽不耐的催促聲中，小黑道出了真相。

“您口中的王八蛋，其實就是您自己”

“……”李陽。

瑪德，這是怎麼說的，我自己把自己給罵了。

“先生，我說過的，真相會打您的臉”小黑道。

李陽忽然有種感覺，想打自己臉的，不是真相，而是這個智慧小黑。

可智慧顯然也算錯了李陽的臉皮弧度。

“這跟我有啥關係？”李陽一本正經的問道，好像剛才那一番對話沒發生過，神情、臉色，一切都那麼自然。

“……先生，您臉皮真厚啊”小黑幽默補刀。

可惜，沒中。

“少扯淡”

有時李陽真想化身託尼，將智慧程式重新回爐再造，把沒用的擬人化程式刪掉，少扯這些冷幽默。

小黑貌似體會到了嚴重性，恢復正常。

“這股異常能量，的確來自您體內，這也是鋼衣防禦機制毫無抵抗力的原因”

“我體內？”

李陽低頭看著自身，有一絲茫然，還有絲懷疑。

“難道，是跟我體內的魔法有關？”

“先生，就目前而言，可能性很大，值得一提的是，在你體內爆發出異常能量時，您的體溫有明顯升高”

李陽回想道：“當時我的確感到了熱意，但只有一下”

小黑繼續分析。

“除此之外，還有一點，很值得關注，就是您當時的落點”

“落點？”

李陽疑惑道：“你是指木架”

他記得很清楚，當時自己的確是掉在一座木架上，燃燒著火焰，後來才得知，那是梅麗臨時搭起的祭祀木架。

“難道說，跟梅麗的祭祀有關？”

“先生，不排除這個可能，假設這股異常能量來自於您體內的魔法，而魔法，又來自於龍血，按照這個世界的設定，龍和魔法，的確存在某種聯絡，劇中，三魔龍出世後，不少女巫、男巫都相繼有了法力…透過這種關聯，我們可以提出一個可能性”

“啥可能性？”李陽很喜歡這種感覺，完全不需自己動腦，坐等答案出來，如果能再來把瓜子啥的就更好了。

“可能在您飛過高空時，正好趕上地面，梅麗祭祀時散發出的魔法能量，因為這股能量不是針對您，所以鋼衣並未發覺，但您體內的魔法卻受到了感應，爆發出來，猝不及防下，干擾了鋼衣運轉”

當然，也有其他可能。

例如，您無法控制這股魔法能量，因而在潛伏一段時間後失控爆發，但因為魔法能量已與您融為一體，所以不會傷害您。

又或者，是這股魔法能量，本身就具有不定時或定時爆發的特性。

也可能…

“行了”看小黑的可能，大有一股無窮無盡的趨勢，李陽連忙制止了它。

“哪來那麼多可能”

“沒辦法，對魔法這種未知能量，我無法做出精確判斷，就目前而言，還是第一種可能性較高”

李陽沒有再聽，相比這些無法確定的可能，他更關心一點。

“如果下次這股異能量再出現，你還會宕機嗎？”

這才是關鍵問題。

平常時候宕機也就罷了，可若在特殊時候宕機，那可就坑爹了，就像之前的高空墜落，或許更嚴重。

“這點您請放心，我已將異常能量的頻率記錄下來，鋼衣系統內已建立相應防禦機制，雖然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