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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很光滑嗎?&rdo;老遊戲。

&ldo;不，很扎手，阿爸‐‐&rdo;&ldo;好極了，&rdo;他說道，停了一下，&ldo;當然，對於你的兄弟，你得注意一下方式。&rdo;

她又笑了，夾雜著一些苦澀的味道。他輕輕地撫摩著她的頭髮，撥弄著她頭上的蝴蝶結。

&ldo;你做完了今天的家庭作業了嗎?&rdo;&ldo;沒有家庭作業。學校兩天前放假了，老師讓我們回家搞派對，可他們像野生動物一樣!&rdo;&ldo;你們老師是野生動物?&rdo;&ldo;米奇和本尼!&rdo;&ldo;噢，哪一種?&rdo;他打趣道。

她嘟起了小嘴，將手縮了回來：&ldo;阿爸，你很不聰明，將我看成一個不懂事的小孩子，老是避開正題。&rdo;

&ldo;什麼正題?&rdo;&ldo;我這麼笨，居然和一個陌生人走了。以前，你們老指著一些陌生人告訴我，那是猶太教士，我以為他也是‐‐&rdo;&ldo;你擔心旦亞‐‐&rdo;&ldo;但全因為這才讓你受了傷，你傷得這麼重‐‐你的肩膀，你的手，這全是因為我的過錯!

&rdo;她狠命地拉扯著自己的頭髮，傷心得都要哭了。他把她拉到自己的懷裡，輕輕地撫摩著，薩茜再也抑制不住了，哭了起來。

&ldo;說實話，薩茜，這是個錯誤。但這個錯誤的最終結果是好的‐‐因為你，一個邪惡的人受到了懲罰，使得他不再能夠對其他人造成傷害。這是上帝的安排。&rdo;

沉默。&ldo;你殺死了他，是嗎，阿爸?&rdo;&ldo;是的。&rdo;

她站起來，朝窗外眺望了很長時間。

丹尼爾順著她的目光望去，一輪紅日正在西沉，將天際染得紅通通的……&ldo;你殺了他，我真高興，但你的手卻毀了。&rdo;

&ldo;是受傷了，不是毀了，會好起來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rdo;

&ldo;不!&rdo;薩茜瘋狂地接著頭，&ldo;在醫院裡，我聽見一位大夫說過，他說毀了，你那隻手再也起不了任何作用。&rdo;

她又開始哭泣。丹尼爾樓著她，也哭了起來。

他摟著她，希望能減輕她心中的痛苦，直到她平靜下來。他用雙手捧著她的臉，瞧著她那淚水漣漣的雙眼，他用雙手輕輕地撫摩著她的頭髮，吻著她滿是淚痕的面頰，完全忘卻了自己的痛苦。

&ldo;我沒有被毀掉，薩茜。我還是原來的我，相信這一點。阿爸沒有撒謊，是嗎?&rdo;搖頭。

&ldo;那麼，請相信我，我的小甜心，沒人比阿爸更完美，是嗎?&rdo;點頭。

他激動地將她摟在懷裡，想起了她的嬰孩時代，給她換尿布，一勺一勺地餵她吃，看著她邁出學走路的第一步……照看他們。

房間漸漸暗了下來。丹尼爾說道：&ldo;給我取一下經書，薩茜，禱告的時間到了。&rdo;

當她把經書取來的時候，他在心中默唸&ldo;莫德艾尼&rdo;‐‐感謝萬能的主歸還了他的靈魂。本匝在早上禱告的，已過了十二個小時，太遲了。

但他覺得一切都才開始。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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