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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夢見她得知有人要殺他,她緊張的不得了,大步跑到他的住的地方去,要去告訴他,救他一命。可是跑進房裡,他卻不在。她一個人在一間房一間房裡不停的找來找去,卻總是找不到。到最後發現房子著了火,從視窗到門口都是大火,她自已出不去。大聲叫喊著他的名字。房頂的一根房梁燒到一半落了下來,剛好砸到她身上。
啊————
她尖叫著醒過來。
大口大口的喘氣。在黑的夜裡,室友們都已香甜睡去。有的在磨牙,有的在說夢話,有的在打鼾。
外面的路燈發著光靜靜站在那裡。
把宿舍外面照出一個淒冷桔黃的世界。
如月再次豎起枕頭靠在牆上,再整個人靠上去。
她已經習慣惡夢,也習慣了惡夢醒來時對付的辦法,睜著眼到天明好了。
只是再也不是從前。
從前是那個可怕的夢,夢醒後,是憤怒和絕望。
現在所有的夢都是對一諾的擔心,夢醒後,是思念和更加讓人害怕的牽掛。
他不會真的有事吧。
為什麼呢。她如月,沒有什麼大的理想,只想找個愛的人相親相愛過一生啊,好不容易找到,他卻是這樣特殊的人。
第二十六章 面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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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沒有人接機。
從機場出來,一個人穿著黑色的大衣站在西安的街頭。許多的綠色計程車停在機場出口招攬著生意。
不知怎的,卻沒有人進前來向他招呼。
西安,這個在唐朝時十里繁華綾羅似綺的古城。在現代都市,卻帶著蕭瑟的資訊。天空望上去,藍得帶一點黃,彷彿隨時隨刻都有風帶著黃沙吹過,隨時都有可能從頭頂落下細細的沙和黃土來。
空氣幹得厲害。
一諾只得撥電話過去。小七早已把老孟的手機號碼告訴了他。
在來之前,小七曾經打電話過來,問他,要不要叫幾個弟兄跟來,要不要給他配把槍?
他想搖頭拒絕了。去人家的地方,要真的是人火拼,帶再多人和槍支也沒用。強龍壓不住地頭蛇。
老孟和他以前在南京見過一面,北方各省的黑老大聚會,有時候生意上也有往來,並不曾結下什麼樑子。
希望能和平解決。
電話通了。
他主動說話,孟哥,我是小張。
先把自已降得很低。那邊果然笑了兩聲。
一諾繼續道,弟兄不懂事,讓大哥您生氣了。我特地來賠禮道歉的。現在在機場呢,孟哥您住哪?
老孟在電話那邊笑了兩聲,說了個地址。
一諾在心裡記下,然後掛了電話,在附近打了個的,直接奔那地方去了。
那地方司機也只是知道大致方向,但是繞路是許多計程車司機最願意做的事。他們可以裝作一邊痛苦的問路一邊看著那跳動的價格表暗暗歡喜。
當下雖然沒有聽得清,卻一口應程下來,帶著一諾去。
繞來繞去,不曉得坐了多久。到最後司機停下來問了無數的人,自已都滿頭大汗,希望快點了事時,才找到。
是西安郊外一個極偏僻的角落。一座紅色的別墅座落在樹木蔥籠的山頭。山下早有幾個黑衣人站在那裡等著他。黑衣長齊膝蓋,被遮住的腰間肯定是藏了傢伙。
司機已經感到不正常,長常在西安大街小巷上開車,什麼人沒載過。當時一眼就看出站在不遠處的那幾個人是混黑道的。
坐在駕駛位上不做聲,大腿已經不自禁的抖成一團。
一諾知道到了地,問司機多少錢。
兩百塊。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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