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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那兒以後雲涇河就沒再配藥劑師,誰能想得到這地方能逮著大魚。”
“設若清籍放鄉,內外不得相擾,縱識亦不相認,陳榮……你壞規矩了”杜和說完拉著姚海棠的手,洋洋灑灑地從陳榮面前過,留下陳榮在那兒看著他們是說話也不是笑也不是,那表情要多尷尬有多尷尬。
末了陳榮嘆了口氣自個兒溜溜地回太平院了,只是免不得要腹誹兩句。
自然,姚海棠不關心太平院的事兒,倒關心那把迷塵劍:“對了,迷塵劍傷著你哪兒了?”
於是杜和又拿地球人看外星人一樣的眼神看了姚海棠一眼說:“迷塵劍迷心惑魂,有迷往日事、洗昨日塵的說法,被迷塵劍所傷後應該都會跟我似的,記不起從前的事,不知道自己是誰”
……
聽完後姚海棠堅定地認為那其實就是心理暗示,這天下哪有這樣的東西,不過到底要多強大的心理暗示才會讓一個心智成熟的人成這樣兒?
要配合藥物吧姚海棠想半天就這麼些念頭,在她的理解與認知範圍內,她只能做出這樣的解答“等等,那位江大夫說只有器師才能治,我算嗎?”
26.合而圍
如果杜和是現代人,這時候一準得認為姚海棠是火星人,可杜和不是現代人,於是他就能拿在姚海棠看來遇上外星人才能擺出來的眼神看著她。
然後姚海棠就摸著自己的下巴說:“怎麼了,我不算嗎?”
半晌後,杜和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我覺得自己已經算是不清楚的了,沒想到海棠更是什麼事兒都不清不楚。天下器師出於司珍坊,當然並不是每個從司珍坊出來的都是器師,既然小言說春雨劍是你所制,那你就肯定是器師了。”
接著便見姚海棠喜笑顏開地湊上臉來,看著杜和特高興地說:“那我能治好你,可是我要怎麼把你治好,用什麼方法,再砸你一次?”
這時杜和深切地感受只有一個詞能表達自己這時候的心情,那就是姚海棠經常跟安豐說的——對牛彈琴。瞥著她良久,杜和嘆道:“這件事還是等喬致安來了問問,你的事兒他應該比你自己都清楚。”
那是,那傢伙可當過NPC,報過祖宗八輩兒的,這麼想著姚海棠就回了一句:“你的事他也比你清楚。”
“那合著我們就是倆糊塗蛋”杜和這時候展現了他的語言天份,雲涇河的方言說得順溜極了,就連土生土長的雲涇河人估計也分不出來。
然後喬致安還沒等來,小院裡先被一隊著青衣的官兵給圍住了,和所有姚海棠見過的東朝官兵都不一樣的是,他們很不客氣,甚至陳榮來了這隊青衣官兵也壓根不理。
恰好逢著杜和帶了船出去,這時姚海棠唯一能指得上的就是陳榮:“陳大人,他們到底是哪個部門的?”
“哪個部門的也不是,青藍紫玄,依次對應王爺、皇子、太子、皇上。這一群青衣人是王爺府裡的私兵,看這囂張氣焰應該六王爺,要不然沒人敢駁皇上的面子,太平院可是執皇上令信行事的。”陳榮說完又往前走了兩步把姚海棠擋了擋,到底他只是外放的司事官,王爺的私兵是隻聽皇命、王命的。
雖說太平院是個風騷到妖的部門,可畢竟不是皇命也不是王命,不過暗地裡使絆子,那才是太平院的本質,今天六王爺的私兵是風騷了,改日且看太平院怎麼在六王爺府裡風騷“天下人多懼大平院,可我們也只是奉命行事,還請陳大人讓一讓”那領頭的青衣人這麼說道。
可陳榮也是京中橫行過的,能怕這群小子,只見他眼一橫說:“世人多崇六王爺,同樣我也只是奉命行事,院長讓在下關照姚姑娘,在下怎敢不從命,還請成全在下。”
這倆人的話都一模一樣,姚海棠見這狀況心知這倆僵持下去也鬧不出什麼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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