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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就給帶走了。”
再看那黎大人驚詫地說:“什麼,這怎麼搞的,那是成將軍訂了給他家老三結婚用的,那才上第三道漆呢,怎麼就給帶走了,不是說那件東西要放好嗎”
瓷屏風,姚海棠緩著勁兒想了想,似乎最好的制瓷工藝還在她手裡,太平院那兒出去的,是相對較粗糙一些的工藝流程。安豐還說做什麼做什麼,自己最拿手的都還沒做呢。
不過這得好好考慮,樹大招風,小批次做一些精品就行了,太大量了會招人眼紅。
她這意思回了天然居和安豐一說,安豐就拍著大腿笑道:“想到一塊兒去了,旁人不知道這瓷器從哪兒來的,我還能不知道。只是見別人賣瓷器賣得風生水起我也只能當做什麼也不知道,畢竟這一年多來光是天然居和水運的事兒就夠讓我頭疼了。現在一是事都穩了,二是咱們不能把錢都放在一個事兒上,天然居且不說,水運這獨一份的營生遲早會招事兒。”
“你這麼想是對的,水運那邊漸漸放了,也不是說全放,招標吧,看哪幾家合適,你挑了跟他們商量合股,到時候利潤按股分攤。但有一條,咱們也不是非得佔六成七成,這個你看著辦,在這些上我可不如你,只是這麼個想法。”按姚海棠的觀念,這些都屬於壟斷行業,個人是不可能操持太久的。客棧和瓷器就不是了,眼下漸漸已經有民窯出來了,相對司珍坊,民窯既粗糙一些也簡單一些。
既然眼下有這麼多人跟著她混飯吃,那她就不能讓大家夥兒餓著,也不能讓大家夥兒以後跟著她擔驚受怕。有道是富長良心,姚海棠主要是惜命,自己的命和別人的命現在是關係到一起了,她當然希望跟著自己的那些人都和自己一塊兒過好日子。
“成,只要姚姑娘應允了,一應的事我來操辦。至於水運,這兩年皇上身體尚好,就先辦著,慢慢地咱們再放手。水運畢竟在水上,風險也大,之所以去年花大筆銀錢換了大船,就是因為大船穩一些。”安豐說著又揮手從外邊兒招來一人,說道:“去把青苗姑娘請來。”
一聽是青苗,姚海棠問道:“青苗,陳榮不是說送到四方堂來嗎,我這才想起怎麼一直不見來呢?”
這時安豐笑道:“是我不肯把青苗送過去,青苗現在管著天然居,青苗姑娘可是八面玲瓏,京城這天然居要不是她坐鎮,我哪裡敢四處行走。”
得,看來這一個兩個都長能耐了,安豐從前木訥,現在是圓滑老練。青苗是太平院的人,八面玲瓏倒不稀奇:“那就不用跟著我了,反正四方堂裡也是左右無事。”
她話音一落下,青苗就從外間兒進來了:“姑娘……”
這一聲“姑娘”叫了,青苗的眼淚就落了下來,一顆顆滾圓的,姚海棠看著嚇了一大跳,蹦起來說:“別啊……你眼圈兒紅什麼,這麼久沒見也該笑一個給我看才是,你這一哭我心裡可就不踏實了”
“你一走就是一年多,我差點沒被院長給生啃了,本是交待我護著你,你一走就找不見了人……”青苗不是隨便掉淚的人,實在是因為喬致安知道姚海棠不見那會兒言行舉止都可怕得很。青苗沒個怕的人,唯一怕的就是她的老上司喬致安。
“我錯了還不成嘛,以後不亂跑了。”姚海棠趕緊拉著青苗坐下,不過喬致安這人不地道,明明知道她在哪兒,居然還嚇青苗,真是不應該。
好不容易把青苗哄好了,青苗說道:“我把掌櫃們也一塊兒叫來了,你見過的是水運的大掌櫃,天然居的大掌櫃現在才領過來。除了京城和雲涇河外,東朝還有四處,西夷有一處,西夷的大掌櫃是來不了了,東朝的掌櫃們在京城的我都召來了。”
“上午的全是水運的?我還以為都到了……”姚海棠一想起左見人右見人就覺得頭疼。
“哪能,不過也就五個人,正是會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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