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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奴才對她說什麼都沒有用,這些日子,她相信的人只有你,她信任你,所以請你去對她說吧」趙同德哀求道。
周斐之眼神突然森冷起來,他抓著趙同德衣領,將他拽起,手背處青筋突起,
「只因為她相信,那就要去騙她??是誰說她腦子不清醒的,我看不清醒的人是你吧!」
周斐之重重地將趙同德摔在了地上。
一旁的熹午晚娘聽到動靜連忙趕來。
「週週郎君奴才一時心急,說錯話了可是吱吱她」
「你不用說了,只要是她自己決定的事,我不會阻撓她,更不會再哄騙她了。」
說完周斐之就走了。
趙稚在大殿內聽見動靜,擱下了書籍剛剛走出來,只來得及看見周斐之的一片玄色袖影。
夜裡,趙稚伏案夜研至四更天,終於忍不住疲憊伏在案上熟睡過去。
睡熟後,一個玄色的身影才從上方挑了下來,細心地替趙稚收起筆墨,把她想了一夜依舊沒想出的問題翻看了一遍,從書中翻出有相關啟示的答案,然後故意將一旁的筆架撂到,將筆架傾軋的位置剛好壓住提示部分。
做完這一切好,他還替她身上蓋好被子,這才離開。
夜夜如是,不經不覺到了二月末,天氣漸暖,可二人依舊沒能碰頭說上一句話。
二月的最後一個日子裡,戽斗關戰事告急,郭國富被亂賊斬下頭顱,朝廷盡數收歸郭氏的兵馬,轉而交由周斐之出征。
國舅已死,郭氏一族接連著被朱右?清算收監,可是朱右?急於求勝,想在周斐之歸來前坐穩江山,所用的手段過於激烈,已經把擁立郭氏一族的黨羽逼得不得不狗急跳牆。
三月初,群臣聯合江湖人士,包圍了皇宮。
郭太后裝瘋賣傻,夜裡殺掉了幾個宮女,在幾個武林人士的幫助下,挾持了皇帝和小太子。
趙稚和皇帝小太子一起被關進了一個地窖中。
朱右?在地窖中鮮血淋漓握緊了趙稚的手,小太子在一旁咬著唇,竭力不讓淚水流下,小拳頭握得死緊,最後有淚滑落他立馬用拳頭擦拭掉。
「皇妹,這些年,是皇兄和父皇虧欠了你,這回皇兄更是走錯一步,以致連累了你,但是但是皇兄知道,戽斗關已經告捷周世子他很快會回來救你的」
趙稚也是在被郭太后的人抓進地窖後,才從皇帝的口中得知自己長公主的身份,她的小腦袋有些混亂不堪。
「你陛陛下是我皇兄,那那我我果真是宮人口中暗暗說的,是先帝同皇嫂亂`倫所生的嗎?」
趙稚懵了,這些時日讀書內心習得的平靜,頃刻間被打破。
「皇妹皇兄已經沒有時時間了,皇兄只要求你能答應我,日後倘若你和太子能得救,請你好好輔助太子,你能答應嗎?」
趙稚看著這個身穿五爪金龍龍袍的男人,竟然膝跪在她面前,懇求她。
她也不明白他為什麼要求她,被歹人關進了這裡,她自己也不一定能活呀。即便外頭的人來救,他是皇帝,自當是先救他呀。
「皇妹,你能答應朕嗎?」朱右?說著,摁著胸口出又吐出一大口血,剛才他為了護著趙稚,被那個姓墨的武林人毆打了幾次。
旁邊的小糰子一抹眼淚,「父皇!兒臣是男子,會護好自己和皇吱吱的!」
朱右?喝了他一聲:「你不懂!有些事情只有你皇姑姑能辦到!」
起先朱右?就想過要將小太子拜在周斐之膝下當徒,但他很快察覺到,即便強求他收了徒,也沒有用,不願意費心思去管的時候,他一樣會撂擔子走的,正如當年先帝,縱容十閻殿擁有那樣的權力,他不還是照樣撂擔子了嗎?
但是現在,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