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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句話。透過汶萊當時和納卡接觸頻繁來看。納卡應該早接受毒蛇的栽培,但是他也不是個傻瓜,看清毒蛇是想培養個傀儡。現在幫助他坐大是假,旦金爺真的垮臺,就會被反咬口然後藉機吞併金爺的切是真。也許是想通了這一層。納卡一方面和毒蛇互相利用,一方面尋找著出路。
陸子墨在山寨裡特殊的身份存在就像是把雙刃劍。如果好好利用,也許可以借著陸子墨的手,順利的將金爺取而代之還不用擔心發生內訌。
可惜陸子墨沒有任何可以讓納卡用來威脅的東西可言。於是他就和汶萊佈下個局。方面唱白臉,方面唱黑臉,人為的替陸子墨製造個弱。陰差陽錯的是又救陸子墨。那時候的他也許是感恩,在汶萊和納卡的安排下不得不去救。之後更是在對方精心佈下的局裡越走越近,達到讓佈局的人都想像不到的效果。
因為汶萊被陸子墨抓到逼得納卡不得不提前走步,讓陸子墨替自己完成他要做的事情。
陸子墨在山寨裡殺死金爺,山寨裡必定大亂。到時候陸子墨謀反,他就順理成章的坐大,不用擔心任何人不服,也不用擔心道上的人會借著他篡上的罪名來討伐他。
應該就是納卡打的如意算盤,現在他已經成功了一半。
如果能夠想通這一層,陸子墨也一定能夠。初雨擔憂的透過窗戶的fèng隙看著窗外。他又能怎麼來應對所有的一切?
現在的生活就像是沼澤地,他們被拉扯著越陷越深,也許前方不遠就是死亡。
不知不覺天亮了。
初雨略微有些暈眩的撐起自己,就這麼蜷縮在地上睡了一宿。軀體四肢僵麻,隨著自己的一舉一動劇烈的刺痛著。
剛剛醒來的時候只是覺得胸口發悶,隨即便有尖銳的絞痛襲來。初雨捂住自己的心口。同樣僵麻的腦子裡猛地回憶起來昨天發生的一切。
真奇怪。一切都沒有什麼特別的不同。太陽依然從東方升起,早上的空氣依然麼清冽,外面依然有沸騰囂雜又遙遠的人聲。時間總是樣固執的向前流逝著。
初雨扶著牆壁慢慢的站起來。門開了。麥威站在門口,冷淡的上下掃視眼,對著門外偏頭:&ldo;出來。&rdo;
初雨沒有反抗,順從的按照麥威的吩咐走出屋子來到長廊上。外面艷陽高照,不過六七鐘的光景,那個金色的火球已經熱辣辣的掛在上,可以預想今的火熱溫度。初雨的視線從萬裡無雲的空收回,和長廊另頭的陸子墨撞了一下,便和他對視著。陸子墨的下巴有點青,些許的胡茬長了出來。他應該也是一夜未眠,那樣從屋子裡走出來,身上彷彿還帶著黑夜的氣息。
陸子墨靜靜的看著初雨,隔著長長的走廊,居心叵測的這群豺狼。
初雨從來沒有麼深刻的體會過陸子墨的處境。他每一天都是麼生活著的。不得不小心翼翼的將真實的自己隱藏起來。不可以流露絲真實的看法和感情。
是不是樣的生活長了,那些表面的東西於是慢慢的結成厚厚的殼將他重重包圍,慢慢腐蝕讓原本的他面目全非。而他還要掙扎著呼吸,就麼強制著自己,每遊走於生死之間,在地獄深淵裡活著。
他彷彿看很久,又彷彿只有一瞬。陸子墨平靜的轉過頭率先邁步走向旅館的樓梯,下面已經準備好車隊,隨時準備出發。
&ldo;走吧。&rdo;
納卡走到初雨身邊,頗有些輕佻的半拍半摸把初雨的胳膊,揚揚頭指著下面已經備好的車子:&ldo;上車。&rdo;
初雨扭頭看納卡眼。這個女人的眼神讓納卡微微眯起眼睛。陸子墨的人,現在看上去挺溫順,只怕也是個隱藏爪子的貓科動物。這樣的女人玩起來才有意思。納卡的唇角溢位絲不懷好意的笑容,並沒有對初雨方才瞬間流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