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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材,說是這麼說,但是死人的血塊,不覺得噁心才怪,哪怕它能起死回生呢……
對啊!他腦海中閃過一道白光。止血行淤的藥材啊!
「師傅,趕緊把衣服脫了。」劉大少招呼著,顧不上噁心把兩隻手掌都放在了石臺上摩挲,都沾滿了紅褐色的血竭才抬起來。
看著張恩溥還沒有動,劉大少口氣強硬道:「你選擇,我幫你,還是自己躺上去蹭。」
張恩溥遲疑了一下,把衣服給脫了,露出了身上的傷口。劉大少示意他把繃帶給拆了下來,一把按在了張恩溥的傷口上,一邊嘮嘮叨叨地說:「這次你賺大了,看,這麼好的藥,還是免費無限使用的。你看看你,哎喲,這傷口都撕裂了,你也不覺得疼?好吧,我承認,要是我肯定不會讓傷口再次裂開,那簡直比第一次受傷疼幾十倍……」
好不容易終於把張恩溥身上的傷口都抹上了一層血竭,劉大少幾乎把石臺都摸了個遍。
劉大少幫張恩溥重新把繃帶給纏了回去,安慰道:「髒是髒了點,總比沒有好。」
張恩溥沉默不語地穿著衣服。
劉大少走到石臺的左上角。
剛才在摩挲石臺的時候,他在石臺的左上角摸到了一大塊奇異的凸起。
這個石臺的四周都刻有祥雲圖樣,惟獨石臺檯面上只單單刻了一條巨大的鯉魚,那個凸起就是鯉魚的眼睛。
說是鯉魚,但看起來又有些不像是鯉魚。
這條魚面目可憎,眥目欲裂,身上的鱗片有些殘破,整個魚身就像是被撕裂以後再度拼接起來一樣,甚至有幾條明顯的裂fèng貫穿魚身。
這些裂痕應該不可能是雕刻師故意的,因為還沒聽說過有故意把圖案刻成如此殘破的樣子,憑我多年古董經驗來講,絕對沒有任何一個朝代能這麼新潮。
但是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裂痕?
劉大少很好奇地摸了摸那條魚的紋路,摸到魚眼睛的時候,沒想到魚眼睛一下子就被他按了下去!
隨著一聲清脆的「咔嚓」,大家兩個中間隔著的石臺從中間開始裂開。不是機關一般往兩邊收縮,而是確確實實地裂開,像是有人在石臺下面用錘子把石臺砸開了一般。
等到一切恢復平靜時,石臺已經露出了一個車輪-大小的洞口。
劉大少震驚地看著那個洞口。
「你們不要動。」張恩溥皺著眉頭探頭過去看洞裡的情況。
半晌,張恩溥抬頭看著劉大少,道:「下面是死人坑。」
死人坑?石臺下面怎麼會是死人坑?
劉大少疑惑地探頭往洞裡看去。
「啊!」劉大少驚呼道:「這不是陶俑堆裡那些被扒了皮的東西嗎?」
那些乾屍現在還趴在同伴的身體上瘋狂地撕咬,聽到他的叫聲停住了動作,紛紛抬起頭,用血紅色的眼睛怨恨地盯著劉大少,嘴角還掛著一絲肉末和血沫的混合物。
她們還是那麼噁心……劉大少皺了皺眉頭,忍著想吐的衝動。
但是它們的樣子似乎跟之前所見有所不同。
它們肉球般的身體竟然以一種尺度很大的方式在鼓動,伴隨著鼓縮的節奏,鮮血從它們面板的褶皺裡泱泱地流出。
「師傅……師傅……」劉大少緊張得有些結巴:「它們……它們不是,要自爆了吧?」
張恩溥淡淡道:「應該是要生了。」
「生……生……」劉大少驚恐地瞪大了眼睛看著那些人彘:「生什麼?」
張恩溥輕微地搖了搖頭,沒有再說話。
那咱們現在是要幹什麼?觀看乾屍如何繁殖後代?如何當個接生公的現場教程?媽的,要是等下它生不出來,自己是不是還要下去幫它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