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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昭話應剛落,音樂換了風格,樂隊主唱成了一名風情萬種的女人, 女人坐在高腳椅上,端著一副沙啞的嗓音於眾人淺唱著什麼叫愛情。
唐昭側頭看著她,而程聰,卻在曖昧的光景裡望著唐昭。
相識以來,這是他第一次看見唐昭化妝的樣子,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淡妝濃抹總相宜,大概可以用來形容眼前這個女人。
她跟程聰過往露水情緣中的女人都不一樣,她可以是灰頭土臉的小市民,轉眼一瞬,又可以變成穿著水晶鞋的小仙女,而他,一定是瘋了,竟然想當那個能把南瓜變成馬車的巫師。
唐昭看的入神,連程聰身邊過來了一個搭訕的女人都不自覺。當然,程聰的拒絕,她也沒能看到。
程聰衝著女人邪魅一笑:「朋友都祝我壽比南山了,我是真玩不動了,抱歉。」
女人一臉不悅的走了,程聰又挖了一塊蛋糕放進嘴裡。
你還別說,這蛋糕的口感還真跟他年少記憶中的味道不相上下。
……
周赫南在酒吧深處的拐角看到了許寧北。她正悵然若失的從遠處走過來。隔著幾米遠的距離,她抬頭,周赫南儒雅挺拔的身姿也隔著人群撞進了她的眼裡。
他們都沒動,直到許寧北身邊圍過來幾個喝到半醉的酒鬼。
「小姐姐,一個人?」酒鬼已經開始搭訕。
在他把魔爪伸過來的前一秒,周赫南跑過來,鉗住了他。
不碰別人的東西,這大概是所有人從小到大被灌輸的最徹底的道理。酒鬼甩開了周赫南的手,輕蔑的笑了笑,轉頭走了。
「謝謝——」許寧北在他背後,與他道謝。
周赫南脫下外套,面色凝重的披在她身上,將她胸口若隱若現的風光完全蓋住:「許寧北,你可真讓我刮目相看,放假不好好在家呆著,跑來酒吧喝酒,還穿的這麼招搖。」
放假為什麼要在家呆著?還有,來酒吧,不是給你兄弟慶生的嗎?再說了,我哪裡穿的招搖了,就一件普通的連衣裙罷了,大膽程度都不及剛進門時帶走你目光的那個紅衣女郎的萬分之一。
可,許寧北只敢在心裡反擊。
「既然那麼愛玩,那你就好好玩吧。」
得,就算她掰開揉碎跟他吵,也要別人給她機會啊。在她恍神的間隙,周赫南扔了這句話後,便開始往前走了。她只能憤懣得把所有得不滿跟委屈放進肚子裡,最多憋不住熬紅一雙眼睛罷了。
周赫南更覺得糟心,這丫頭究竟明不明白,他在鬱悶什麼?
現在這樣耗著,無非是想讓她明白,感情中,有些底線是不能觸碰的。
……
隔天,許寧北接到了主任的電話。
主任說起了他們班沈知尤請假的事情,主任說,期末考馬上就到了,沈知尤一直請假多少有些不合適,作為一年十七班的班主任,希望她可以趁著週末,安排一次家訪。
她點頭應允。出發前,給沈知尤的父親去了電話。電話裡,這位家長挺冷淡的,許寧北表明來意後,他只回了一句:「好,我會轉告他的媽媽。」
……
週末晚,周赫南輪值夜班,作為副主任醫師,他值得是三線班。值班地點可以在家裡,必要時電話對下屬指導即可,但每次他輪值,還是習慣去醫院。
剛入行時,一線夜值頻率很高,長久以往,便練成了一有空就倒頭睡的本領,入行至今,他開始三線輪值,三線的條件比一線好太多了,但,不得不說隨著年齡的增長,他的體力確實是不似二十來歲的青年小夥兒了。
每每熬完大夜,身體便不可控的開始吃力。歲月,從來比我們預期要兇殘的多。
清晨,他拖著疲憊的身軀從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