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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那一座席上坐下。
覆面女郎見陸文飛來到,冷冷道:“我們正在商量取寶之事,莫非你也要參與一份?”陸文飛搖頭道:“物各有主,在了素不貪圖非份之財。”
覆面女郎微微笑了笑道:“這話可是出自於肺腑?”
陸文飛冷笑道:“自然是由衷而言。”
覆面女郎微微一笑,住口不言。
黑龍翔徐徐開言道:“黑某絕不諱言,本幫此番到太行,也和其餘同道一般,確有染指藏寶之意……”一頓乾咳了幾聲又道:“只是眼下情勢有變,我已改變初衷了。”
覆面女郎詫異道:“是不是覺出力有不逮,知難而退?”
黑龍翔朗聲笑道:“黑某一生行事,向不知有個難字。我所說的情勢有變,那是因為沒出晉王的後人已在太行山出現,黑某何等之人,豈屑奪人私產?”
覆面女郎微微笑道:“照此說來你是認定我是先王的後人了。”
黑龍翔徐徐道:“在未有確定證據時,黑其無法就不斷語,不過姑娘如肯坦誠相告,於事有益無害。”
覆面女郎微微一嘆道:“真是可惜啊,若我是先王的後人那該多好。”
謝一飛忍不住插言道:“姑娘不必盡說些不著邊際之言,如果你所懷的果是藏寶圖,金陵謝家,川西張門,以及黑龍幫當盡全力助你取寶。”擎起酒杯呷了一口,又道:
“所有金珠寶物,我等顆粒不取,只將那本秘笈交給我們便算是酬勞我們了。”
覆面女郎點頭道:“此言倒也公平,其實那種東西我可說是毫無用處。”
張南亦開言道:“姑娘如若信得過我們,咱們便可進行磋商。”
覆面女郎搖頭道:“慢著,張謝兩家在江湖上確實有點名氣,只是名氣唬不住人,得有真實力量啊。”
張南大為惱怒道:“姑娘錯了,張謝二家並非浪得虛名。”
覆面女郎道:“若是你們門主親來,那便又另當別論,眼下卻是遠水難救近火。”
話中之意分明是輕視他們二人武功不濟。
謝一飛雖然心中惱恨,面上卻不動聲色,徐徐接道:“此點姑娘不用顧慮,我等已飛報門主,這幾天定可趕到。”
覆面女郎懶洋洋地道:“機密已洩我無法等了。”
張南憤然道:“何須一定要等門主,我不信就憑眼前幾個人便辦不了事。”
覆面女郎冷冷一笑道:“說大話之人多半言過其實,要讓我信得過倒也容易……”
看了張南一眼住口不言。
張南被她撩得心頭火起,霍地立起身來道:“莫非姑娘要較量在下的武功?”
覆面女郎微微笑道:“那也未嘗不可,你可站出來。”
張南真的推杯而起,大步行至階沿。
覆面女郎端坐不動,徐徐道:“你準備好,姑娘口間說出攻擊招式,你可用招拆解或者還攻,不用實地動,一樣可以試出武功高了。”
這真是一種別開全面的打法,張南話已出口,自是無法反悔,遂道:“好吧,你可以進攻了。”
覆面女郎高聲道:“我現用一式‘指天誓日’取你玄機、章門兩穴。”
張南一側身讓開來招,右掌一穿,擊出一股掌勁。
覆面女郎又道:“我那一式‘指天誓日’乃是虛指,虛虛一點已然撤回,就勢比作‘蘭花拂手’,拂向你攻來的手掌。”
張南一驚之下,在後一撤身,雙拿一齊擊出。
覆面女郎接道:“我的手掌拂出後,身隨掌進,左油一揚,直取面門……”
張南大驚,擊出的雙掌一收,疾向科裡跨二步。
覆面女郎緊接道:“我左袖拂出,算定你必往右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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