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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哪有那份閒情?!李班主,你見到望湖藏在她戲衣箱子裡的一把老舊的劍了嗎?”
李漁矢口否認了。修流冷笑道:“很好,看來李班主是不想再唱戲了。”
李漁忙笑道:“公子且慢。今日李某在清點物件時,似乎看到過一把古劍,因見不是道具,後來又想討知府大人喜歡,便順手給了他。公子如若好劍,得空時李某便讓會稽的冶鐵匠王八指,鑄上兩柄上好的劍送與公子便了。”
修流道:“李班主,看來你這腦袋真是不想要了!”
李漁大驚失色道:“既如此,李某現下便去向尹知府討回,就說是公子想要。”
修流道:“算了,我自去向他討來。李班主,望湖姑娘跟這位馬先生都是在下朋友,馬先生他不願剃頭,以後你讓他唱女角便是,不可勉強於他。”李漁答應了。
修流回到桌上,坐了下來。這時十幾個滿洲軍官都端了酒碗來到他這一桌上,圍住了修流。修流冷冷地看著他們。那些滿洲軍官跟簡文宅用滿洲話說了幾句,簡文宅皺了下眉頭,隨即對修流笑道:“賢弟,這些將軍當初都跟你交過手,他們要我跟你說,他們對你表示欽佩。他們要各自敬你一碗酒。”
修流站了起來,端起酒碗,道:“諸位將軍,我喝三碗,大家一起幹了。”說著,一口氣就喝下了三碗酒。
那些軍官也都幹了。阿德赫看了喝彩道:“痛快!”
修流擱下酒碗,對尹尚道:“尹知府,能否借你今日新得的一把劍一觀?”
尹尚笑道:“周將軍開玩笑了。本官手無縛雞之力,身上豈敢藏劍?”
簡文宅聽了,心下蹊蹺,便朝阿德赫使了個眼色。阿德赫會意,跟兩個滿洲軍官說了幾句滿語,那兩個軍官便將尹尚提拉起來,搜尋了一下他的身子,果然搜出了一柄兩尺多長的古劍來。
阿德赫冷笑道:“沒想到這知府卻是個刺客。把他拖出去斬了!再滿門抄斬。”
那尹尚大呼冤枉。阿德赫給修流倒了碗酒,自己端起一碗酒,仰脖而盡,道:“周將軍,多謝了!這漢人中小人真是太多了!”
修流也將酒乾了,道:“阿將軍,這知府也許並無惡意,還望將軍手下留情!”
阿德赫道:“既是周將軍求情,我便饒了這廝一命。左右,將他的頂戴革去。”
尹尚忙謝了修流,心下卻恨恨的。
簡文宅拿起那把古劍,冷眼摩娑著道:“賢弟,你如何知道那尹尚身上藏有利器的?我們這麼多的將軍跟護衛卻都沒看得出來?!”
修流笑道:“方才我是因為見簡先生一直在盯著他的腰間看,因此便留心了。”
簡文宅聽了這話,心裡受用,忍不住笑了起來,道:“賢弟,真有你的,這把劍你就拿去玩吧。”
修流拿起劍便插進腰間。阿德赫道:“周將軍,我能否看看你身上的這張弓?這張弓可是揚州城下第一張弓!”
修流背上的那張弓,當時在揚州城,曾讓多少滿洲將士談弓色變。修流摘下弓來,置於桌上,道:“誰能拉得滿這張大弓,這弓便歸誰!”簡文宅用滿語跟那些滿洲將軍說了一下|奇*。*書^網|,眾人摩拳擦掌,都上來試過了,卻沒有一人能拉得開的。
阿德赫見了,便挽起袖子,拿起那把弓看了一下,指著弓上的滿文道:“這張弓我曾經見過,是原先鑲紅旗的旗主塔木的佩弓,塔木當年在遼東戰死後,這張弓便不知了下落。原來卻在周將軍這裡。”
說著,他挽起弓來,用勁拉著,只聽嘎地一聲響,卻一直拉不滿那弓。
修流拿過弓來,猛吸了一口氣,一下便將那弓拉滿了,隨後用勁一繃,只聽得浜地一響,弓弦斷了。座中所有的滿洲軍官都呆住了,相顧失色。修流將弓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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