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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絕,有時進一步恰恰是血雨腥風,如果一心只想踟躇,便只能是進退維谷,左支右絀。我是男人,我只能這麼講;我是壞人,隨便好人這麼想;我是好人,隨便壞人這麼想。真令我既感動又衝動!
巴蜀之地得到“天府之國”的美譽合情合理,在我看來。在經歷了舉世震驚的地動之後,傾覆的山峰依然高聳入雲,破壞的田地已沒有進行修復的必要,廣大百姓迫切需要的是修通道路,便於內部和外界的聯絡,父老鄉親認為這才是當務之急。我們所認為的幫助重建家園才是重中之重的認識顯然不足,他們比我們更為豁達,他們始終堅持家園就是家庭事務,哪怕再重要,也要自己來搞定,是不需要藉助外力的。我想,這算怎麼回事呢?廣大鄉親到底懷著什麼樣的思想,是肥水不流外人田,還是家醜不可外揚?後來我才漸漸明白過來,原來是他們維護一家之主的尊嚴和落葉歸根的觀念根深蒂固。顯然,這種表現是不符合我朝潮流的,是差強人意的,這與朝廷的勤政愛民,通順民心的善舉似乎短路,至少是在發生重大災害嚴重事故時,不然就帶有那麼一點頑固色彩和劣根性質,這當然不受大眾歡迎,必然會引起抨擊和鄙視,這當然都是大人們閒得無聊用來消遣而樂此不疲的事情。這一點,小孩子就越發顯得單純可愛,無論身處何時何地,面對何種境遇。
時隔不久,我曾目睹過一個小姑娘,步態輕盈的走出帷幄,徐徐地靜靜地走向一株含苞待放的的花蕾旁邊,俯身仔細端詳,我暗暗為小姑娘鼓勵,希望她不要孤芳自賞,又希望她能夠明白一花一天堂的深刻道理,縱然花朵是那麼地嬌豔而又脆弱,情懷顯然比形態重要和珍貴。
小姑娘貌似*歲的模樣,我輕輕地徑直走過去,想去安慰她的年幼的童心。小姑娘見我緩緩走來,一點也沒有生分的感覺,立即展現出來的是少女的情懷和少女的形態,歡樂燦爛的笑容如同盛開的蓮花,有“易出愛蓮”的風韻,真的令我眼前一亮。
小姑娘充滿好奇的目光和表情讓我心裡異常溫暖和鎮定,這是進入汶安災區之後,我看到的最樂觀最勇敢最坦然的眉目,她真是一個眉清目秀的小姑娘。
她眉開眼笑的提問我:大哥哥,這是什麼花?
我一時詫異於她居然開口喊我“大哥哥”,這激發起了我內心裡的憐憫之心,我向著隨風搖擺的花蕾看去,這情形怎麼感覺都如同一個曼妙多姿多才多藝的女子。
我輕聲回覆她,聲音裡充滿了關愛之情:此花叫“雨靜蕾”。
小姑娘更加好奇地反問我:大哥哥,這花的名字挺古怪的,你又是怎麼知道的?它好美麗,我好喜歡!
我說:小妹妹,你也好可愛。我以前求學時聽我師父講起過這種花的習性和特徵,此花只生長於巴蜀一帶。難道以前你沒有見過嗎?
小姑娘說:我是隨家人一起從外地過來探訪遊玩的,不巧遇到了地動,還好我們只是虛驚一場,沒有發生大的意外。大哥哥,你聽我的聲音你也能夠聽出來,我並不是本地人。
我說:還好,還好!家人平安就好!
我又為她進一步說明解釋,我說:其實,這花名本是源自一首詩句……
小姑娘打斷我,忙問:大哥哥,是什麼詩句?請你告訴我好嗎?
我字正腔圓的告訴她: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
小姑娘呵呵一笑,說到:想來這種花好有詩意啊,這個好美妙啊。多麼有趣的植物啊,生機盎然,讓人釋然。
一張女孩子的笑臉令我心曠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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