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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臉上的笑容也沒有什麼異樣。她剛準備關掉頁面,聽見了門鈴聲,。和司林正決裂以後她就從隆臣一品搬了出來,陳以安一直勸她搬過去和她住,但陳以安和江城已經訂婚了,司優戈還是拒絕了,一時找不到合適的房子,司林正有句話倒沒有說錯,司優戈這麼多年確實不是能吃苦的人。
司優戈現在住在陳以安的一間公寓裡,她有時候懶得開車回別墅也會來這裡住一晚,她開玩笑說她金屋藏嬌,被江城知道以後哭笑不得。司優戈現在的住址,周圍的朋友裡只有陳以安知道,況且進電梯需要門禁卡,別人也進不來,但陳以安有鑰匙不用敲門,她有些疑惑,何況已經十一點多了,陳以安知道她睡眠不好,不可能這麼遲還按門鈴。門鈴被來人摁的不停,幾乎響的歇斯底里,司優戈走到門邊湊到貓眼旁看。
是陸勳。
他還穿著白天那套衣服,很簡單的白襯衫和九分的黑色西裝褲,但他雙頰酡紅,神情頹廢,顯然喝了不少酒,和白天生日會上簡直判若兩人。她猶豫了一下,還是開了門。
門剛一開啟,陸勳就跌跌撞撞地跌進來,還不等她說話陸勳就緊緊的抱住了她,狂風暴雨一樣的吻落在她的臉上,司優戈掙扎不開,只好任他發瘋,他吻了很久,她的額頭,眼睛,鼻子,臉頰,嘴,一樣一樣吻過來,許久,他終於略略平靜下來,卻還是緊緊抱住她不鬆手。司優戈聞到濃烈的酒氣,說實在的,一點都不好聞,她嘆了一口氣,雙手僵持在身體兩側,“……你喝醉了。”陸勳埋首在她肩頭,“是,我喝醉了,所以優戈。你不要和我計較,讓我抱一抱你,好不好?”
她忽然想到《月亮與六便士》,“在愛情的事上如果你考慮起自尊心來,那隻能有一個原因:實際上你還是最愛自己。”她感到愧疚,也感到悲哀,她雙手好像不受控制的要去回應他的擁抱,可是她不確定,這是身體的本能,還是因為陸勳愛她,給她安全感,讓她情不自禁的想要回應。她想,她真的會愛人嗎?還是她從始自終只愛自己?那麼她和她以為的司林正,有什麼區別?
陸勳迷迷糊糊地還在說胡話,沒有邏輯可言,“我好難受啊……優戈,我今天什麼都沒吃……我努力過的,我想放下的,可是優戈,我光是想象你和別人在一起,我的心就像刀割一樣難受……我真的做不到……我也想放手的……可我做不到啊我做不到……”
司優戈突然不掙扎了,不是因為他的話,不是因為他頹廢的樣子,他哭了。
滾燙的液體從她的脖子裡一直流下去,流過她的左胸房她的心臟,一路往下,她忍不住顫抖了一下,那樣滾燙的溫度,那是他的眼淚。他在她面前已經放下一切自尊。
她無可避免地心軟了,可是這份心軟是因為愛嗎?她不確定。雖然她因為陸勳強烈的佔有慾而感到厭煩,漸漸無法忍受於是提出分手,但她很明白,她對於陸勳仍有愛意,她也是血肉之軀並不是鐵石心腸。
她在半空中虛抬了很久的手終於抱住了他的背,陸勳也顫抖了一下,反應過來以後更緊的抱住了她,像要把她融入自己一樣的用力和絕望。她的頭髮還沒有乾透,時不時往下滴水,滴到陸勳的身上,彷彿是火種,瞬間燃燒了起來。本就是高度契合的身體,就好像天生就應該在一起,無需多少力氣,一經撩撥便如同星火燎原一般。
陸勳託著她的大腿將她一把抱起來,兩個人吻的難捨難分,陸勳用腳關了門抱著她走到客廳將她抵到沙發上,分開的瞬間,司優戈喘息著對他說,“……去我房間。”一路不知道踢到了多少東西,但此刻誰也沒有心思去管了。床很軟,司優戈覺得自己深深陷入雲端,渾身漂浮不知何處可以停留。那一剎那來臨的時候,兩個人都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陸勳找到她緊緊抓住床單的手,一點一點分開她和床單,強硬地和她雙手十指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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