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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昏睡太久都有些迷糊了,我娘什麼時候弄的這鏡子?」白優試探地問道。
「小姐病倒以後。」
「我爹讓弄的?」
「那不是,侯爺不知道呢。」
「那這鏡子怎麼來的?」
明善看了看她,真就當她忘了事,老老實實地解釋道,「還不是因為婚約的事情。小姐你當時聽說了之後,不是想去看宋司主嘛,結果你一出去就和那些世家小姐吵了起來,她們說我們侯府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不自量力,配不上宋司主,把你氣病了。」
「……」客觀的說,一個權臣,一個編外,的確是高攀了。
「夫人看你回來後身體不好,聽說這鏡子懸掛床頭能保佑你,就背著侯爺悄悄掛了上去,誰知道沒多久你就昏迷了,一直沒醒。」
「……」不是爹坑,就是娘坑。白優無奈地嘆口氣問道,「我娘哪弄來的鏡子?」
明善搖頭,「不知道。」
這事透著古怪。
顯然原身之前只是普通的生病而已,昏迷肯定和鏡子脫不了幹係。
白優想了想,也不睡了,特地讓明善把娘親吳氏給叫了過來。
吳氏一聽是女兒找,衣服都來不及換,穿著寢衣披風就火急火燎地趕了過來。
「優優,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這樣溫柔的詢問讓白優險些繃不住,想到被水匪殺死的親人,心裡就一陣發酸。
可迎上吳氏關切的眼神,她迅速穩了穩心神,讓自己冷靜下來,詢問關於鏡子的事情。
「……這鏡子啊,是一個道長給的。前些日子,你叔母不是請了一個道長來給她看風水麼,我看你病著,就想說順帶也給你看看,他就給了我鏡子讓我這麼做的。」
白優想起叔母房間裡的糟心格局,「是哪裡的道士?」
「就皇城腳下擺攤的。」
「……」
「那道士怎麼跟你說的?」
「他說你這是陰陽不調,陰虛體弱缺乏陽氣,這鏡子對常人來說是有損心氣之物,但對於你來說,卻是唯一能幫你聚陽的,掛著你的病就好了。」
「花了多少錢?」
「不要錢,白送的。」
「……」
就沖這鏡子的做工沒個幾萬兩都下不來。
上面的玉石那可都是真的。
白送這麼值錢的東西?
吳氏就一點都不懷疑?
白優忽然有點明白為什麼他們能成為夫妻了。
這個娘比她爹還不著調。
「娘,我今日查閱書籍,發現書上說,鏡子雖能調節陰陽,但對先天身體弱的人來說,會加重病情。」白優故作嚴肅地看向了她,「我之前一直醒不來,就是感覺有什麼東西壓著我,今日才知曉原來是這鏡子的關係。」
吳氏悚然一驚,「你的意思是我被騙了?這狗道士害了你?」
「……」
白優點了點頭。
「那你現在怎麼樣?有沒有事?」吳氏慌張地站了起來。
「我拿下鏡子了,沒事的。」
吳氏怒拍桌子,「這狗東西敢害你,我這就找人把他抓回來收拾一頓。」
「等等。」白優急忙叫住了她,「娘,這道士在上京多久了?」
「他可是祖傳的攤位,據說建國就有了。大家都叫他上京土地神呢,不然我和你叔母也不能信了他。」
風水玄術本就受達官顯貴的青睞,既然有這名望,道士背後必定和上京各方的關係網有所牽連。
貿然抓回來勢必引起懷疑。
淮安侯府如今無依無靠,還是需要一點非同尋常的辦法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