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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絕不會出現這類事了。&rdo;

聽了這句話，拉姆斯菲爾忽然悟到，最近兩個星期來，那些小雜種的行為確

實收斂多了。不過他並不準備就此買她的帳。&ldo;那就謝謝了。還有呢？&rdo;

&ldo;理察，你知道我的觀點，海人不適宜到深海生活，他們的身體結構決定

他們不會成為海洋的主人。

不過，在近岸地帶也有廣闊的生存空間，和海豚人不會發生衝突的。&ldo;

&ldo;很好，我也會這樣教育我的孩子。&rdo;

覃良笛溫和地糾正：&ldo;不是你的孩子，是我們共同的孩子，甚至海豚人也可

算是我們共同的孩子。&rdo;

&ldo;是嗎？我不敢奢求那樣的榮耀。&rdo;

覃良笛看看他：&ldo;理察，我今天來是想來一次坦率的談話，不要這樣躲躲

閃閃的，好嗎？我知道你在蒐集武器，你想讓兩個族群的孩子們互相殘殺？&rdo;

拉姆斯菲爾沒有否認，知道否認也沒有用：&ldo;對，我是蒐集了一批武器，如

果必要的話，我會拿來保護我的孩子們的合法權利。&rdo;他冷冷地說，&ldo;如果不是

得知我搜集了武器，你不會想到回來吧。&rdo;

覃良笛黯然說：&ldo;我們不要再互相傷害了，好嗎？我知道這三年你很難，我

也不比你好過啊。理察，別讓陸生人殘忍嗜殺的傳統延續到海人和海豚人種族

中，讓他們和睦相處，公平地競爭，這才是最妥當的路。&rdo;

&ldo;我不會讓小海人赤手空拳同那些小雜種去進行什麼公平競爭。&rdo;

覃良笛尖利地說：&ldo;這麼說，你也不相信海人在海洋中的生存能力了？&rdo;

拉姆斯菲爾乾脆地說：&ldo;使用武器也是生存能力的一種。我想，你可能也動

過蒐集武器的念頭吧，只是那些小雜種沒有手指來扣動板機，對不對？&rdo;

覃良笛冷冷地說：&ldo;那並不是克服不了的困難，只要有足夠的智慧，我想什

麼事都能辦到。&rdo;她情緒低沉地說，&ldo;算了，先不說這些了。我早料到和你的談

話會十分艱難。我準備在這兒停留三天，咱們慢慢再談吧。&rdo;

拉姆斯菲爾感到一陣欣喜。雖然他對兩人的和好（以及談判成功）不抱一絲

幻想，但他還是很高興覃良笛能同他一塊待幾天。覃良笛從低沉情緒中擺脫出來，

笑道：&ldo;我要停留三天，咱們先找回過去的感覺再開始談判。理察，你總得有

起碼的待客之道吧，給我來杯淡水，我已經渴壞了。&rdo;

她的嗓音的確乾澀嘶啞。拉姆斯菲爾很抱歉自己忽略了這一點，忙從巖洞中

儲存的淡水桶裡取了一杯水。他沒想到，覃良笛拿上水杯後竟然猶豫良久，勉強

笑著說：&ldo;理察，我想你不會在水中做手腳吧。&rdo;

拉姆斯菲爾怒火中燒，惡狠狠地瞪著覃良笛。這就是那個15年來與他相濡以

沫的女人嗎？是他刻骨思戀的女人嗎？他奪過杯子一飲而盡，把杯子用力摔到地

上，不鏽鋼的杯子被摔扁了。覃良笛抬頭仰視著他，悲傷地說：&ldo;理察，我的

愛，原諒我。總有一天你會理解我的……&rdo;她的話語裡溶著那麼深重的內疚和痛

苦&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