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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起蘇悅的手,“那咱們走吧。”
蘇悅含笑點頭,看著眼前這個快樂如風的俏小姐,怎麼會和她剛才看到的那個斂黛愁雲,滿面憔悴的美人是同一人呢?心中不由得暗暗酸楚,她總是這樣,在人前決不會表現出一點傷心和沮喪,帶給人的永遠都是樂觀和開朗。沒容她多想,李綺筠已經笑盈盈的挽起她的胳膊,兩人朝門外走去。
正直下午未時,鳳軒茶樓里人滿為患,只有兩樓憑欄處的閣間雅座還有空著位子。蘇悅一邊吩咐小二上些可口的茶點,一邊為李綺筠帶路,兩人一前一後,進了雅間。
這兒的位置正好在下面評書表演臺的側上方,坐在憑欄處,低頭一瞥就是臺下,即能看得清晰又可聽得真切。樓下人聲稀疏,眾人都一邊吃茶,一邊凝聽臺上的說書,只不時的傳來叫好聲。李綺筠的情緒很快被周圍的氣氛所感染,顧不上吃茶,托起腮幫側耳聆聽。
那說書的先生,一身棉布灰衫,站在臺前,時而手捻鬍鬚,時而雙眼圓睜,隨著他的講述,無論是手上的動作,還是面部表情,都豐富之極,帶動著全場觀眾,無不深入他所營造的評書世界。
李綺筠正聽得孜孜有趣,卻見臺下的小二一邊應聲,左臂一揮,飛起一塊白布,直奔臺下西北角處,動作輕快熟練,想是訓練有素。看到這兒,她不由得一怔,順著白布而去的方向一看,頓時心中一驚。只見那裡還有一個店小二,正探手接住那飛來的白布,而他身旁的桌椅處正端坐著一人,桌上橫放著一柄碧綠長劍。
第七卷 第七十章 盤算
那人青衫素袍,眉目俊朗,氣度謙沖,又不失慷慨飛揚的俠氣,不正是杜陵嗎?李綺筠一驚之下,站起身來,數月不見,怎得他突然又來到京城?剛要出聲和他打招呼,隨想到他一定是為了邵華的事才來的。自己雖曾救了她,可是她現在卻又身陷牢籠,生死難料。貿然跟杜陵見了面,豈不是尷尬?忙又坐了下來,用手遮著半個臉,從指逢中朝下看去。
只見他身旁的小二低下身子,藉著那白布的遮擋,迅速的遞給杜陵一張紙條,低眉訕笑道:“客官需要點什麼?”。
“來壺茶吧。”杜陵清亮的聲音,傳進李綺筠的耳中,彷彿尤在身前。他們一定是在傳遞什麼訊息,看來這茶樓是他們的據點。那麼以後找杜陵也就方便了。待我想法子救出了邵華,再和他敘舊不遲。凝神想了一會兒,再向下看去時,杜陵已然不見了身影,心中不由略感悵然。原本聽得津津有味的評書,此時也有如落盤石子,聽之無趣。索性正過身子,低頭喝茶不語,暗想心事。
想個什麼法子才能安全的救她出來呢?劫獄恐怕是不行,那可是天牢耶!上次曾磨著曹寅帶她去看過那裡,裡面布控森嚴,層層把守,若是不知道人關在何處,去了更是有進無出。哪裡像電視裡演得那樣,衝進出把守衛點穴,便可輕鬆救人的。此計不行,不到萬不得以,不能用這招。
不如買通官吏,減免罪行,所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有錢能使鬼推磨嘛!不過聽曹寅說,這事關係重大,玄燁一直親自督辦,若是把主犯給放了,估計就是賄賂再多的官吏,也不敢擔起這個責任。關鍵還是他們的大老闆玄燁肯放人啊!唉!都怨我!原本給他搞聖誕夜,就是想趁他高興的時候,跟他提出來從寬邵華的罪責,最好是能放了她。怎麼當時就忘得乾乾淨淨了呢。真是的!自那日把信交給他,到現在都一直沒訊息。想來那首《致橡樹》在古人看來絕對是叛逆妄想的詩文,他看了之後一定心情很不爽。這可怎麼辦才好?
蘇悅見李綺筠突然默默不語,低頭喝茶,杯中已經空了,仍放在嘴邊。忙拎起瓷壺說道:“小姐。我給您添些茶水。”
“啊!好。”李綺筠這才注意到杯裡沒水了,忙放在桌上,尷尬的笑笑。
蘇悅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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