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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你跟老夫回衙,對我家制軍大人說去。”
灰衣老者冷然一笑:“老夫不過‘巡撫衙門’一個總捕,還不夠見你家制軍大人的格,況且老夫此刻捕盜公務在身,也沒那個工夫去見你家制軍大人。”
兩位堂堂大衙門的總捕,放著捕“盜犯”的正事不做,一見面就鬥這個,也不怕讓“盜犯”看笑話,不怕笑掉“盜犯”的大牙!
魁偉高大紅臉藍衣老者道:“你有什麼捕盜公務在身了?現今老夫率我‘總督衙門’的人趕到了,這捕盜的公務,自然就是我‘總督衙門’的了,用不著你‘巡撫衙門’的人了!”
灰衣老者道:“誰說的?難不成你‘總督衙門’想搶我‘巡撫衙門’的功?老夫告訴你,我‘巡撫衙門’可是根據‘廣州’府衙的上報趕來捕盜的……”
魈偉高大槓臉藍衣老者道:“好叫你知道,我‘總督衙門’也是根據‘廣州’府衙的上報趕來捕盜的。”
都是根據‘廣州府’的上報,這應該就是兩大之間難為小了。
“廣州府”這是聰明做法,深諳為官之道,順了這位的心、失了那位的意,哪一位都惹不起,乾脆都上報,讓你兩個大的鬥法,都不得罪,可也會都得罪,滋味不好受,日子不好過,不容易,這也是處在兩大之間的悲哀!
灰衣老者道:“奈何我‘巡撫衙門’早到一步,著了先鞭!”
這是實情。
魁偉高大紅臉藍衣老者道:“老天不管你是不是早到一步,著了先鞭,這個盜老夫今天是捕定了,這個人老夫今天也是非帶走不可!”
看來是要來橫的。
或許是丟不起這個人,尤其是跟頭栽在“巡撫衙門”的人手裡,回去又怎麼對主子交待?
灰衣老者兩眼精芒一閃:“難道你真要搶?”
魁偉高大紅臉藍衣老者道:“老夫沒要搶,也不懂什麼叫搶,老夫只是根據‘廣州府’的上報趕來捕盜。”
灰衣老者道:“老夫剛才說了,你‘總督衙門’的人來晚了。”
魁偉高大紅臉藍衣老者道:“誰說的?不晚,你‘巡撫衙門’尚未捕得此盜,在人還沒有落進你‘巡撫衙門’之手之前,我‘總督衙門’當然可以捕之!”
似乎也言之成理。
只要是“兩廣”地方,都是“總督衙門”的轄區,都在制軍大人的治下,在管轄的地方捕盜,天經地義,絕對構不成越權,或者是侵犯別的衙門的職權,處得好還可以禮讓,處不好還談什麼禮讓。
灰衣老者站了起來,眉宇間陰鷙之氣見濃:“說得好,那今天你就捕捕看!”
顯然,他“巡撫衙門”也丟不起這個人,尤其這個跟頭是栽在“總督衙門”之手,何況他“巡撫衙門”是先來一步,更不好跟他的主子交待了。
關山月要是趁這時候打馬就走,一定走得了,只是他沒有走,他高坐雕鞍一動不動,泰然從容。
魁偉高大紅臉藍衣老者道:“好,老夫今天就捕給你看,來人!”
他背後兩名高大健壯藍衣人恭應聲中,長劍出鞘。
灰衣老者及時道:“話說在前頭,‘巡撫衙門’今天豁出去了,這名盜犯你敢碰一碰,‘巡撫衙門’不惜流血五步,這個官司你‘總督衙門’等著打!”
攤牌了!
魁偉高大紅臉藍衣老者勃然色變,環目圓睜,鬚髮暴張,厲喝:“莫懷古,你太狂妄、太猖獗……”
關山月臉色為之一變,突然說了話:“敢莫是昔日‘平西王府’‘四大護衛’之一的莫老?”
灰衣老者一怔,轉望:“你知道老夫?”
關山月道:“久仰莫老大名,莫老之威,震懾黑白兩道,自從受聘為‘平西王府’護衛,江湖無人敢近‘平西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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