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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都是你父親收藏的嗎?”溫昕看著架子上沾了厚厚塵土的紅酒瓶,問她身後的左駿。
“我說是我藏的,你信?”荷爾蒙氣息嚴重,背後的種馬又在自戀。
“估計你更喜歡收藏女人。”溫昕實話實說,她盯著眼前一個特別陳舊的瓶子,忍不住伸手想在上面摸一下,“左駿,這瓶酒得有很多年頭吧?”
還沒等左駿回答,剛剛他們進來時候開著的門突然呱啦的落下關閉了。
被聲音嚇了一跳的溫昕撫著胸,問,“門怎麼關了?”
種馬放下手裡的酒,一臉無奈,“小姐,你碰的那瓶是我家最值錢的一瓶,價值去年是在六位數,單位是美元計,你認為我家會傻到誰碰下或者拿走都一點措施都沒有嗎?小姐,門關了,我們只能等著他們來給開門了……”
左駿的語氣是無奈卻輕敲,感情他沒關係了,和個大姑娘被關密室十分鐘、半小時,出去也沒事,可她不一樣啊!
幾經嘗試發現門真打不開的溫昕突然感覺身後一熱。
左駿抱住了她!
嚴美現在是一副慈愛繼母的摸樣,她是善意的想緩和左駿和他爸爸的關係,可當她得知真相的時候……
☆、愛到濃情時(2)
第三十四章 愛到濃情時(2)
“左種馬!你別得寸進尺!”男人的氣息襲來時,溫昕第一反應就是腿部收緊、肘上用力,急著擺脫開這男人是現在她所有的想法。
幾次交鋒,左駿手段在她之上、這幾乎是毋庸置疑的,所以溫昕只是本能的反抗到最多,卻壓根沒想到這麼容易就擺脫開了他。
“女人……”左駿彎腰捂著腹,看樣子顯然是實打實毫無防備的捱了她這一下,低低叫了聲女人後,緩了半天左大少這才直起腰,一隻細長的手指朝他們頭頂指了指。
藉著酒窖的小燈,頭頂一小片重新凝集的水珠正積聚著力量,略略發暗的顏色,讓那幾滴看上去就像沒長熟的藍莓。
“酒窖年頭多了,滴出的空調水都是很深的葡萄色,剛要不是我,一會兒出去時,你就要背頂梅花了——女人。”左駿說著,脫下白西裝,特意把背部在溫昕面前抖了抖。正如他所說,一滴像淚一樣的紫色印子在上面,煞是醒目。
醒目的要左駿清楚的看到溫昕臉上的尷尬,“道歉就不用了。”左駿轉身背對著溫昕朝她擺擺手,“但我倒有興趣聽聽——‘左種馬’是怎麼一回事?”
把價格等值於溫昕兩個月工資還帶拐彎的白西裝,直接鋪在地上當鋪蓋,左大少席地而坐,看著溫昕問。
左種馬就是“實事求是”那回事。溫昕很想直接告訴左駿,可在張嘴的瞬間,她又把這脫口而出的四個字嚥了回去——畢竟剛剛是她誤會了。
預想到溫昕不會回答,左駿把一條腿直起來,單手搭在膝頭,“那我們換個話題,想知道我繼母,也是你未來可能的婆婆是個怎樣的人嗎?”
從一開始,左駿的跳躍性思維和想一出是一出的做事方法就讓她極不適應,但至少比較起研究“種馬起源”,現在的這個話題稍微讓她接受些。
厲銘辰的媽媽,亂點鴛鴦譜、似乎一直打算撮合她和種馬的嚴美是個怎樣的人,溫昕是好奇的。
“她和我爸是絕對的同類……”從那女人進他家門第一天起,七歲的左駿就知道,同樣剛剛失去伴侶的兩個大人閃電的結婚,閃電的就給了他和厲銘辰一個後媽和後爸,這倆人不是同類是什麼。
強勢,幹練,強權的想掌控一切,包括子女的婚事……隨著一個個形容那女人的詞彙的出口,左駿的眼睛也逐漸淪陷進一場屬於記憶的泥淖當中。現在的左老頭想他兒子安安分分找個老婆算了、不看家世、不看出身。可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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