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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昕,你家小錢還真是貓如其名啊,我想拿根冰棒吃,不給錢它就要撓我,這可真是黃世仁投胎到了貓身上,視錢如命的財迷貓!”
隨著話音,身體過早發福的季梅出現在廚房門口。
溫昕看看她,笑,“我家小錢就算再幹淨,但你懷著孩子還是少招它,萬一哪天瞧你不順眼把你當今天那賊一樣給一爪子,你家劉冬該找我算賬了。”
“哪能?”季梅晃晃手裡的冰棒,咬一口,臉卻突然換了一副神情,“溫昕,我有事和你說。”
“有話就說。”
“我今天好像看到‘他’了。”
……
☆、別樣的情懷
第三章 別樣的情懷
溫昕端著盤子的手在半空頓了一會兒,魚尾上的湯汁禁不住重力,沿著尾骨墜下來,落在水泥地上,很快暈出個顏色不淺的圓印。
“看到誰了?”她拿鍋鏟把魚往盤子中間撥了撥,問。
季梅冰棒吃的正歡,一時並沒發現溫昕的異樣,她狠狠咬口冰棒,生氣的糾著臉說,“還不就是白鷺那個小賤人,不光搶了我的獎學金、最後還他媽搶了你男人……”
直到這時,粗線條的季梅才她發現,這個話題,實在不適合和眼前的人談。“溫昕,我沒想……”
“我知道,倒是你,都快當媽的人了,嘴上還沒把門的,注意胎教啊,祖宗~”
溫昕點點季梅的嘴,單手把魚放在桌上,“而且,白鷺也沒搶我男人。”
這世上,恐怕無一人能人為拆散溫昕和魏躍。因為那時的他們,早好的如同一人。
折斷磐石愛情的,永遠不可能是人,只有命運……
“去拿碗筷,準備吃飯。”溫昕把季梅嘴裡溜光的冰棒杆揪出來,朝她笑。
女人的淚,最該流進男人的心裡,她的男人走了,溫昕也就不流淚了。
那天的晚飯,是有季梅加入的晚飯裡最安靜的一次。
如果不算吃好魚尾巴,躺在門口偶爾喵上兩聲的貓小錢,外加隔壁來買醋的張大娘,以及一個買了兩瓶康師傅礦泉水、一包軟紅河的陌生人外,飯桌上的三人竟沒一個說話。
夜了,季梅看著安靜鋪床的溫昕,將功補過的提議:“林麥約我明天去逛街,不如咱們再找上冬雪小夏他們聚聚算了。”
說是風就是雨的季梅是不會讓自己“善意的提議”落空的,所以第二天下午,溫昕坐在了愛沫咖啡廳裡,身邊多了一群嘰嘰喳喳的大學同學。
性格互補的說法,果真不錯。
工作時才有精神的溫昕,就有著一群只有到了休息日才發神經的大學好友。
性子最抽的小夏咖啡續到第三杯,說完他們公司第五隻笨鳥的故事後就嚷著要去洗手間。
她坐的又是最裡靠牆的位置,因此坐在外側的溫昕很自然的要起身讓路。
及目範圍內,一個她以為再不會看到的人意外出現。
試想一下,殺豬的屠夫有天突然拿著書本到私塾求學是怎樣的場景,大約和脫去軍裝的厲銘辰坐在愛沫陽光最足的靠窗位置上,手不耐煩挪開他面前咖啡時給她的感覺一樣。
附庸風雅。
溫昕收起眼光,落座重新坐好,既楞又兇的軍人她不喜歡,所以,無視是最好的選擇。
可一貫對待公司那個總一臉色迷相財務科長的招數,顯然不適用在厲銘辰身上。
“溫昕,那邊那個好高好帥的人你認識?!”小夏習慣性形容她感興趣的男人時,頻繁的用“好”字。
還沒在位置上坐好的小夏就不控制音量的開始嚷嚷,大小剛好足夠聽力正常的厲銘辰聽到。
溫昕,藥單上那個名字他剛和楊潔說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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