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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派出了所有能派遣的人去查,濮陽王雖是廢太子,可是畢竟還是郡王之身,在這等緊要的關頭竟然莫名其妙地薨逝了,怎能不令人懷疑?
而且濮陽王是被人所殺,還是暴病而亡?這總得要有個說法,可目前卻什麼訊息也不得知,眾人可謂是抓破了腦袋。
不過濮陽王薨逝的日子卻有些耐人尋味。濮陽王是三日前薨逝的,齊王告發濮陽王謀逆也在那一日,而且同一日內濮陽王和濮陽守備在路上被殺,緊接著齊王在殿上與原燁當庭對峙……
這不管怎麼看都像是有人殺了濮陽守備和濮陽王,好讓他們無法反駁齊王的話。只有死無對證,齊王便可隨意安放罪名在他們的身上。又或者是濮陽王因謀逆一事被告發,所以畏罪自殺?
不過後者的推論很快便被推翻。
「皇上,據查,濮陽王是毒發身亡的。」相關的人都被傳召進京,面稟皇帝。
「何來的毒?」
負責濮陽王之案的濮陽的按察使回答道:「據臣所查,濮陽王是初六那日巳時出事的,據現場來看,濮陽王應該是被人強行灌下毒-藥,又眼睜睜地看著他斷氣了才離去的。除此以外,濮陽王身邊的侍從和使喚之人都被殺光。因……濮陽王乃戴罪之身,並無往來之人,所以兩日了此事才被人發現。」
「兇手呢?」
「這……」底下的一干人等面面相覷,皇帝給他們的時間太短,他們也無從下手去查,能查出濮陽王的死因和一些疑點已經很不容易了。
「朕問你們要兇手!」皇帝怒喝。
眾人紛紛惶恐地匍匐在地,不敢異動。
「咳咳咳……」
「皇上,保重龍體!」劉效忙上前去安撫皇帝。
皇帝怒視著眾人,他的眼睛布滿了血絲,甚至有些渾濁。濮陽王怎麼說都是他的親生兒子,他不忍殺之,只是廢黜了他的太子之位,雖是戴罪之身,卻也不曾囚禁他,還安置了些侍從僕役在旁邊照顧。可哪怕是如此,那人也膽敢殺人滅口,將濮陽王府的人全部屠殺殆盡,可見心之狠毒!
「臣認為,此事應該與齊王狀告濮陽王謀逆一事有關!」有人冒死直言道。
「混帳,這種事怎麼隨便揣測?!」另一些人則開始反駁。
「說!」皇帝冷喝。
那人得了命令,便將自己心裡所想說了出來:「論日子,齊王告發濮陽王謀逆在先,而後皇上命齊王和濮陽守備回京。齊王先回到京城,可濮陽守備卻在路上被殺,又據官府所查,濮陽王乃是在濮陽守備收到密召回京之後才被殺的。」
「這又如何?」
「敢問皇上密召濮陽守備和齊王之事,在當時有哪些人知道?」那人一下子便問出了要點。
皇帝眯了眯眼睛,扭頭看著劉效:「都有哪些人?」
劉效心一驚,連忙將涉及此事的人都點了出來,皇帝冷冷地下令:「全部送往大理寺嚴查。」
「那濮陽王謀逆一事呢?」皇帝又沉聲問道。
濮陽的一干官員面面相覷:「臣等在濮陽未曾察覺濮陽王招兵買馬,事後去搜,也不見有謀逆軍的蹤影,想來那是無稽之談。」
「守陵的將士和工匠這麼多人看見了,還說是無稽之談?分明就是你們翫忽職守,辦事不力!」齊王黨知道他們若是再不開口,那齊王就完了!
「事關重大,我們怎敢欺瞞皇上?」
皇帝盯著他們看了許久,突然「哈哈」地笑了,底下眾臣都心中一顫,只有近處的劉效看見他眼角流出來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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