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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麼。看著挺正經一個人,沒想到是個又騷又下賤的小畜生。”
“……現在時間還早,不如說一說你是怎麼帶壞我孫子的。”
段江言沒說話。
任何辱罵挑釁都是沒有意義的,這種情況下反派也不會死於話多,只會平白無故受傷流血甚至性命不保。
冷靜。不要怕。段江言咬著自己的舌尖,試圖平復自己戰慄的心臟和靈魂。
秦祥宗見他不吭聲,好整以暇坐下來,語氣散漫又怨毒道:“他那個沒用的廢物爹是這樣,他也是這樣,長大了翅膀就硬了,沒有一個乖乖聽話的,都是廢物!”
“我倒是低估他了,都會和我玩燈下黑那一套了。以為是幌子,找了許久真正勾引他的賤種,你猜怎麼樣?嗯?”
秦老爺子突然爆發出陰森森的笑聲:“結果還是你呢!”
緊接著,抬手就是一棍子砸在段江言肩膀上!
段江言登時痛的渾身繃緊,眼前都星星點點忽明忽暗,但卻愣是堅韌的咬住牙一聲沒吭,更沒有秦祥宗期待中的嚇傻了的哭泣亦或是求饒。
因為他從來都不是溫室裡的嬌花,其實也不是個斯文儒雅的醫生。
人在極度痛苦的瞬間,腎上腺素飆升,思想會變得非常快也非常密集。
在捱了一悶棍的瞬間,他想起很多年前他最恐懼的那條黑暗幽深的小巷。
為了學費一個人打幾份工,無論多麼怕黑怕鬼,每天凌晨三點不可避免要穿過破敗髒亂的小巷,才能最終到達比廁所大不了多少的廢舊筒子樓,那是他的住處。
那些小混混叼著煙等在那裡,勒索敲詐他終日奔波換來的血汗錢。
滾燙的菸頭按在他的肩膀上,反抗失敗後也被打過無數次,但後來他終於慘烈勝出了。
這樣恐懼戰慄卻又必須直視困境的心情,段江言顫抖著,閉上眼一聲不吭,仔細去思考不放過任何能分析現狀的有用的資訊。
秦祥宗方才的話中仍舊把兒子秦義和秦朔川放在一起咒罵,所以他其實還並不能確定秦朔川的血緣。
他這樣一個古板守舊又無比重視血脈傳承的人,也算是萬幸他還把秦朔川當後代,不然恐怕第一個要親手活剝凌遲的人就是秦朔川,在他看來這是自己的恥辱和汙點。
段江言的手反綁在背後,顫抖著輕輕動了動肩膀,不知有沒有骨裂。
如果繼續不說話,那麼剩下的只有洩憤的虐待和毆打,段江言深吸氣,終於竭力冷靜開口:“秦老先生,你的目的是什麼?”
“會說話嘛,”秦祥宗道,“我還以為我的好孫子找了個啞巴呢。目的是什麼,不是你一個死人需要關心的,我可以預告一下你的結局——你不可能活著走下這艘船。”
說罷,陰惻惻欣賞著段江言的表情變化。
突然的死亡只能讓人死前痛苦幾秒,但提前預告的死亡卻可以折磨人更久。
蟒蛇捕食獵物不是瞬間斃命,而是要親自欣賞它痛苦的掙扎,在恐懼和僥倖的希望中,痛苦失去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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