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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哥辦事利落,兄弟們都服也說得挺對呀……”這人還可以;真說句好話。
黃毛顯然比他們都會拍馬屁,抓住最後一句的解釋上前道:“海哥,最後一句出產之喜莫非預示著我們剛弄過來的鐵礦會發大財?”
海哥一聽眼睛亮了起來,鐵礦埋在地下,出貧鐵礦還是富鐵礦那就差別大了!回頭對陳建道:“我剛包了個鐵礦,能不能推算出我的財運?”
陳建一聽在心裡不由的鄙視他,包鐵礦?這幾年鐵的價格很貴,一時間鐵選廠建的哪兒都是,原先沒人要的石頭都能賣錢,半山區原先種什麼都長不好的山坡地被發現鐵礦後都值錢起來,這就好比一具血粼粼的屍體,蒼蠅哪能不往上叮?
能包礦的不是你有錢就行,村裡的農民你給錢少了那也不幹,於是各個混黑的就都涉足其中,你不賣地就找你麻煩,有幾個老百姓敢惹?他們又上下打點反正就像撿錢一般。為了利益爭鬥在所難免,可為了稅收zhèng ;fǔ也是睜一眼閉一眼,你不鬧出人命就行。海哥說包了個鐵礦,裡面沒有貓膩才怪。
原先陳建不願給成年人推流年運,那需要在名字的基本卦上變動很多次。又麻煩又不容易被認可,畢竟是以後的事,有很多情況能影響。可現在海哥問起來陳建可不怕,有了能看穿人氣運的眼睛以後,在神棍界也可以說是大能了。
視覺的切換陳健也熟悉起來,陳建很喜歡這種能看透別人命運的感覺,現在自己的能力自己還沒摸索透,不過能把運氣數字化就讓陳建驚喜不已了。
嫉妒,陳建就一個感覺,那就是嫉妒!海哥頭頂金光閃閃顯然財運大盛,那金光上一大堆的零陳建都沒敢數,怕自己嫉妒得瘋了。憑什麼一個到處耀武揚威的混混就這麼多錢?自己憑真本事混飯吃的財運就那麼一小截,還帶個問號!
“海哥您的名字就註定了這次的成功,把握良機的本事那是命中註定的,除非有大氣運者破壞你的運道,可這小地方有可能有大氣運著嗎?就是有你會去惹嗎?”
海哥高興的一個勁地拍陳建的肩膀,哈哈的樂著說不會虧待你。眾手下也都更是馬屁如cháo。陳建想了想還是決定把有血光之災的事告述他們,雖然看上去不嚴重,可他們出了事以後找自己麻煩也有可能。
“海哥,你的運氣雖然不錯,不過……”
陳建剛說出個不過兩字,那個黃毛一把就揪住了他的脖領,滿嘴噴著煙氣惡狠狠的道:“媽的你不會是想說不過我們有血光之災或者凶兆吧?就知道你們這些神棍愛弄這一套騙錢!我發誓你敢說我就打掉你滿口的牙!”
不知這個黃毛受過什麼刺激,對神棍這麼偏激。陳建現在很憤怒,自己什麼時候被揪過脖領?噴過來的煙臭讓陳建皺著眉頭直往後躲。那又一陣來自靈魂的舒爽都被燻的淡了很多。
這小子進門就愛找麻煩,找麻煩就找麻煩唄!你還亂髮誓,陳建現在就有一種感覺,這小子就好比是自己的糕點,什麼時候想吃都行,什麼時候見過糕點造反的?陳建知道自己頭頂虛空的金字塔可能不是什麼好東西,可這種被吸收過誓言之力就把人家當成糕點也太過了吧!真是個欠揍的本事,不保密都不行!
陳建的眼中紅芒一閃而過,要是以前自己肯定怕,可這次奇怪的是沒有一絲懼怕感,如果陳建現在開啟那隻眼睛的話就會看到,虛空中黃毛的誓言建造的第二層亮起幽光的實體,突然上面的幽光被上空莫名的虛空抽乾,然後一道黑芒從金字塔上層虛空中shè向黃毛的氣運團。
可怕的是黃毛的氣運頓時被擊破,原本不濃重的血光變得發黑,財運見底,事業運見底,桃花運見底,就是那原先七十的壽命都變成了五十。
現在就算陳建看到恐怕也不清楚到底怎麼回事,就覺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