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1/5 頁)
凌厲且充滿殺氣的眼神,把房仲述嚇得差點尿出來。
他雖是一個重生人士,但無論是此時還是後世,他都只是一個低層人員,小說中所講的王者之氣雖然經常被吐槽,但實事上它確實是存在的;上位者的氣質,若是沒有親眼目睹,確實是無法想象的。
房仲述對費主任沒有任何的心理壓力,除了費主任並非掌控一方的上位者外,還有就是房仲述對費主任太熟悉了;氣勢這種東西初見面時會被震住,再見幾次或許也會被震住,但經年累月接觸下來,雖然不會達到完全免疫,但也算是有一定的抵抗力。
文銘志就是市內地下錢莊的總舵主,房仲述之前的電話就是直接打到他手上的,之所以會知道文銘志的電話,自然因為房仲述乃是重生人士的原因;文銘志的地下錢莊被搗毀是兩年後的事情,報紙鋪天蓋地的報道,房仲述就算再不關心國家大事,這種發生在身邊的大案,自然也是會關注的。
而造成文銘志地下錢莊被搗毀的導火線,正是此次進行的一項交易,這是報紙上連索追蹤所說的,而三個漏洞也是報紙說的,房仲述只是依字念出來而己;他將這個資訊說出來也是沒有辦法,欠地下錢莊的債總是要還的,而他身上一毛錢也沒有,所以只能走上這個險招。
文銘志沒有問房仲述如何知道他正進行的事情,一個能夠直接打電話到他手機上的年青人,自然也能知道他正進行的事情;而他所做的事情其實不算秘密,秘密只是因為普通大眾不知道才成為秘密,而一些高階人群卻是知道的;但這些人也是受益者,所以一些事情就成了秘密,直到被普通大眾知曉並捅出來,所謂的大案就出來了。
文銘志身上氣勢收斂,房仲述己是全身**,臉上密汗更是匯成一條條直線滑落面頰;一張紙巾遞到房仲述面前,房仲述有些顫抖的接過面巾,胡亂擦了一把臉,想要說話,卻是口乾舌燥說不出來。
文銘志笑了笑,眼前這小子還是嫩啊!也不知是哪條線上的大佬,派這小子前來通知,還用了一招聲東擊西,借用地下錢莊顧客的名義,安排了昨晚的節目;今天藉著還債的藉口,將事情的漏洞通知過來。
文銘志的思維走進誤區也不是沒有原因,他的關係網極多,而這些關係網並不是直接跟他聯絡,如今是高科技時代,手機這玩意兒實在是不安全,採用最原始的通訊手段,反而更顯得安全一些。
而這一點卻是房仲述算到的,當然也是借後世報紙看到的,報紙上沒有任何一個高官落馬的訊息,原因就是文銘志一個人全扛了所有的罪名,另一個就是他與那些關係網的聯絡,都沒有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文銘志也交代說是雙方聯絡沒有透過手機,而是派一些不知曉內幕的人員進行能知的,而且這些不知內情的人員都是經常換的。
正是基於這一點,房仲述才敢走這一步險招,他昨晚用的電話也是公用電話,若是用手機的話,文銘志也不會接;前面說雙方聯絡沒有用電話,這裡又說電話聯絡,不是有矛盾嗎?
其實不然,第一、聯絡是公用電話,第二、房仲述談的是生意,而且講的話也是一些暗語。
雙腿打著擺子走出了辦公樓,房仲述疾步衝進衛生間,一陣乾嘔卻是吐出一些膽水,這是緊張所致的生理情況;重生人士果然不是萬能的,房仲述之前信心滿滿的情緒,在這一短暫的交談過程中被擊得粉碎。
清水狂衝臉容,弄溼衣領,房仲述好半晌才總算是冷靜下來,想了想這件事情前前後後,發現確實是沒有什麼會引火上身的破綻後,才終於大鬆一口氣;尼瑪的,難怪人家都說先知都是短命的,他一個社會低層小人物,就算擁有強大的未來資訊,也抗不住生理、心理上種種壓力。
雖然他的這種行為或許會使地下錢莊的壽命延長,但這關他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