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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一方才為同他說清楚,只是說兩人夜探皇宮,齊天棄受傷了,他無法醫治,這才叫來了他。
齊天佑停止思考,眼下救人更重要。
劃破手指,鮮血溢位,覆於齊天棄眼前,「以我神血,引靈治癒,神兮來兮。」
紅光乍現,齊天棄動了動,然後不在反應,齊天佑給人拉好被子,轉身離開。
人走後齊天棄睜眼,眼中已是一片清明,「看夠了嗎?」
呂一嘿嘿嘿的從門外走了進來,「這不是我幫不了你,所以只能去找齊天佑嗎。」
「順便在一探齊家向天借力之術,可惜,沒有神明認可,你便是看了又如何?」齊天棄淡淡嘲諷。
呂一對此並不在意,笑話,他連沈從明都抗下來了,齊天棄這點嘲諷技能算什麼?
「這叫互惠互利,你看現在你好了,我也大致瞭解了,不正是一舉兩得,雙方共贏嗎?」呂一皮厚道。
齊天棄被他噎了一下,捏緊被子,轉身面向牆壁,顯然是不想跟他說話了。
呂一心中得意,小樣兒,我還治不了你了?
見他無事呂一也慢悠悠的離開了,他得趕緊去堵另一個孩子,免得一不小心,折在了皇宮裡,那齊懷鋮不得撕了他?
心裡這樣想著,腳下的速度可是一點沒快,孩子嘛,總得吃點苦的,今天天氣真好。
後山中,女子晃神一瞬,僧者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看來施主是願意了。」
!
他話音剛落,就見周圍華光大作,女子暗道不好,轉身欲逃,腳下竟生梵咒,一身本領頓受壓制。「大師這是何意?」語帶三分狠厲。
「阿彌陀佛,不動心,便無妄,施主既願留在山上修行貧僧自當成全。」雙手合十,念誦佛號。
女子臉色有些難看,突然停止掙扎,「奴家中咒,是奴家動了留下的心思,可奴家留下的心思,卻是為了大師啊~」語帶柔媚,勾人魂魄。
眼前僧者卻是無悲無喜,不動於心,「施主既然有心,貧僧自當成全。」僧者上前半步,兩人之間以無距離,僧者莊嚴,奈何艷色,如來色身,相見於世。
「施主可願留在此處與貧僧一同修行入佛。」
平凡語,勾魂聲,受制的女子眼裡出現迷茫,留在此地……「師傅為佛,我若與你雙修可算入佛。」不受控制的言語出口。
僧者看著眼前女子笑意更深,「若能連施主你一起留下,貧僧功德無量。」
女子還是這女子,氣質卻是截然不同,一則孱弱,一則剛硬,「師傅不怕破戒被佛祖怪罪?還是師傅就是想要佛者怪罪?」
如此邪氣,分明妖僧。
「佛者眼中無不可渡,戒律戒心,修心修佛,貧僧無戒可破。」
女子掌下真元暗聚只等一刻反擊。「心有佛無人不是佛嗎,那吾此時心有佛,為何還要佛業束縛?」
「施主言甚?佛業無可束也。」僧者神色不變。
「出家人不打誑語,師傅是要忘道嗎?」
「貧僧不敢相瞞,束住施主的明明是貧僧,為何說是佛業呢?」周身真氣竄動,女子提掌欲擋!
不遠處,一人口吐鮮血,染紅桌上鏡花水月。
「皇覺寺住持,果然名不虛傳。」
擦掉嘴角血跡,那人冷笑,「吾本有心饒你一命,但你執著求死,便別怪吾心狠手辣了。」
輕袖沾撫,鏡花水月中,是皇宮調動的金吾衛,夜,還很長……
第十四章
呂一一路慢行到了皇宮,遠遠的就見齊天佑趴在皇宮外圍的一面牆上,有些好奇的上前道,「怎麼不進去?」
齊天佑聽他聲音從牆上跳了下來,帶著人走出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