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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謝翼勳,早就已經是國內心理研究方面的翹楚,早就到了一個言沐清遙不可及的高度。
然而現在,言沐清二十四歲的這一年,謝翼勳也才剛剛成立他的諮詢室不到一年。
他現在的高度,言沐清雖然還夠不到,但至少不至於望斷脖子。
講座在大禮堂舉行,言沐清從校門走進來,沿途碰到不少學生。好像每個學生身上,都有他們當年的影子。
回到校園,讓她不由自主的就想起了他們過去的校園生活。
校園情侶,是一個很美好的詞。年輕的生命,沒有太多生活的羈絆。那是一個喜歡說永遠的年紀。
我喜歡你,我要永遠和你在一起。
我討厭你,我永遠都不要再看見你。
。。。。。。
那時太過年輕,很多的話都不經過深思熟慮。可有一天,當彼此真的活到了所謂的永遠,才恍然發現,以前說的永遠不過如此。
說好永遠在一起的人,早在半路走散。
說好永不相見的人,也早就在生命的半路開始懷戀。
曾經的言沐清,也很喜歡聽承諾。每每看電視劇或者電影,看到主角們相互說著承諾的時候,心裡都很感動。
可後來的言沐清,很討厭說承諾。哪怕是教育小希的時候,她都絕對不輕易承諾。是因為曾經給她最多承諾的那個人,某一天,將自己所有的承諾一次性全都摔碎了。
言沐清低頭無奈的笑了笑,然後沿著校道朝大禮堂走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這首《半個人》,就是我這篇文的靈感來源。當初就是聽著這首歌,腦海裡忽然冒出了這個故事。建議大家去聽哦,還不錯的!
☆、端倪
學校的校道是個坡道,從校門進來時是上坡,言沐清埋著頭走的。前面忽然有騷動,有個男生的聲音慌慌張張的喊。“讓一讓,讓不讓。。。。。”
言沐清聞聲抬頭,那輛失控的腳踏車正搖搖晃晃的對著她過來。她連忙閃身躲開,可那騎車的人好像故意的一般,仍舊還是擦到了她。連人帶車,一起摔在了她身邊。
言沐清沒摔倒,只是被掛掉了包,書落了一地,包也壞了。
“你沒事吧。”她蹲下來撿書,順便關心關心罪魁禍首。
騎車的人趴在地上動了動,轉頭看向她。“哦,我沒事,不好意思,沒傷到你吧。”
“我沒事,你要不要緊,要不要送你去醫務室。”
“不用不用,該死的齊凱,給我整這麼一輛破車。摔死我了。”騎車的人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衣服褲子,才把那輛腳踏車扶起來。“同學你是這兒的學生吧。剛剛實在對不起,還把你的包弄破了,我現在有點急事,你要是有需要,等下去大禮堂找我。”他話說完,又風塵僕僕的推著腳踏車跑了。
言沐清望著他跑遠的背影失笑。把自己掉在地上的東西撿起來。包包破了個大口,已經裝不了書了,她只好把書抱著,轉身去了大禮堂。
她到大禮堂的時候,裡面已經來了不少人。看來謝翼勳的名聲真的不小,慕名前來的人這麼多。言沐清連忙在剩下的位置中找了個最靠前的。
講座開始的時間應該是9點,可9點15分的時候,謝翼勳都還沒有出現。現場的人多,大家你一句他一句的,顯得很吵。
言沐清看見現場的工作人員好像也開始有些急了,有位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對旁邊的女生說了句什麼,女生連忙朝演講臺旁邊的側門跑去。還沒出門,就被外面進來的一個人給撞的摔在了地上。
進來的那人自己也摔了一跤,只是人還沒進門,言沐清只能看到一雙腳從門口露出來。
現場猛的爆發出一陣鬨笑。很多人都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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